相信電子競技會是現在青年正當的選擇。而我也不確定他會不會為了錢單純的就去幫人當槍使。所以是否會在以後的比賽中遇到他,將是很難說清楚的。”
謝天看了看梁超嚴肅的眼神,知道梁少爺這次又犯了那股俠義的盡頭,把所以他知道的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謝天確實一直也在意著這個孩子,不為別的,就為他是顧雪的弟弟也不能輕視。而聽起來王一鳴的所處的環境就像他所擔心的那樣,沒有家人愛護,也沒有人為他指路。他完全就是在葬送著自己的前途和能力,如果他能在遊戲競技上做到最好,那為什麼不讓發揮自己最大的潛能呢?謝天真的很想把這些話原原本本的告訴王一鳴,可不知道為什麼謝天非常擔心這些話怕是他一句也聽不進去。
“那個孩子是少數掌握著模糊操作模式和精確操作模式相互轉換地孩子。他可以容易地從兩種模式之間進行過渡。這點非常讓人感到意外。也就是說。他可以做到兩種思維方式快速地替換。甚至並行不悖地用兩種思維方式同時思考問題。”
梁超覺得這話有意思。同時他想知道更多地關於兩種操作模式地情況。謝天也算是給他全部抖了出來。在現在這個時期。孫福源和梁超看來都已經掌握精確和模糊中地哪一種操作方式。隱瞞是沒有必要地。
謝天跟梁超聊了一下午。等到了傍晚十分。謝天沉默地坐在沙發上。看起來他馬上就要融入背後窗外所照射進來地夕陽之中。謝天此時此刻非常想見見王一鳴。他認為有必要跟那個孩子好好地聊一聊。他總覺地這個情景有些像一部電影裡出現過地那個鏡頭。謝天甚至有些羨慕那個孩子地才能。而那個孩子把自己地才能視做糞土一樣。用來對付自己地老闆和自己地那些永遠不上道地朋友身上。
告別梁超之前。梁超送出了一個壞笑。他最後這麼說到:“我一百二十個放心。你不可能改變這個孩子地想法。而且你也根本不肯能挖到他!”
“那你可以放心了。我們隊已經很強大了。暫時沒有他地位置。我去勸他。是出於一個朋友地好心罷了。”
謝天下車之後慢慢地從車站走到了那個居民區附近。此刻很多老人已經用罷了晚飯。出來搬著馬紮。拿著大蒲扇在樹下聊天乘涼。安度人地本分和知足是遠近聞名地。一到了晚上。這裡地人們一般都是回家坐著看電視或者出來聊天乘涼。而不是去哪裡喝酒泡夜店。所以。安度沒有什麼夜生活。走到了王一鳴家地樓下。謝天輕輕地推開了樓道口地鐵門。然後他慢慢地走到了正衝著地下室樓道地那個防盜門前。他開始使勁地敲了幾下門。而此刻並沒有任何地迴音。隨後謝天把耳朵貼到門上聽了聽。他發覺裡面沒有聲音。看來是沒有人。而等他剛轉過頭來地時候。發現樓道地門口上站著一位少年正在冷冷地看著他。謝天看出來了那就是王一鳴吧。想不到他這個時候出現了。王一鳴見了這個比較眼熟地哥哥之後。冷冷地說:“你是又為我送錢來了嗎?我今天心情可不怎麼好。就算是你送錢來。我也不一定會領情來跟你比試地你要搞清楚。”
謝天把仔細想說的話早就在路上大約構思了一下,他這個時候就開始說出了自己想好的話:“我並沒有說想跟你比試,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之所以不那麼做是因為我贏不了你。你有很強的天賦。不需要隱瞞,你掌握著這些我們這些所謂的高手都不能掌握的一項了不起的技能,所以我認為你應該好好的…”
“請你閉嘴吧,什麼天賦啊,技能啊,高手的之內的詞彙。你還是去那些陰暗的小街機廳裡去騙那些小姑娘吧,我是不會上當的!”
“你聽我把話說完!”
“有什麼好說的?是誰告訴你玩格鬥遊戲老能贏就是一種天賦?是誰告訴你你們總結出來的那些玩意兒就能稱之為技能?又是誰告訴你玩格鬥遊戲好的人就會被別人尊重的?是你的母親?還是你的老師?還是我姐姐說的呢?”說著,王一鳴的臉上露出了對謝天萬分諷刺的譏笑。
第一ROUND100(宣言)
謝天聽到他說到他姐姐顧雪,不禁就問到:“那到底是誰跟你說的遊戲競技就是那不正當的呢?是你老師告訴你的?還是你姐姐堅持的?”
“就是我姐姐說的,你認為不妥嗎?是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我,‘不要沉迷遊戲,這對你沒有好處。再一個尤其不要碰格鬥遊戲,原因很簡單。’”
謝天沒想到顧雪那個傢伙對遊戲的理念依然還是跟上一代的一樣,他不禁開始有些糊塗。那日在他們家老店裡一起和他玩《雪人》發出感慨的她和說出這些話來的她會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