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似曾相識的感覺。看你仍舊美麗照人,這酒店的設施比起三年前也更完備,想必這些年過的很不錯。”
平日一般伴隨在月銘身側的兩名女放逐者,壓低著聲音道“三位切勿衝動,此人說來確實是老闆的舊識。況且此人,實在不能招惹,老闆對三位是極是真誠的,絕不希望三位發生什麼意外。”
千影紅魅聞言輕聲道“既是舊識,我們自然沒有興趣理會。至於這人是誰,我們亦沒有興趣瞭解。”
千劍依鬱自顧接過紅魅遞上的,被內功強行降溫散發著陰寒之氣的寒水,輕飲,注視著窗外雨幕的眼神,始終不曾移開,似乎對這一切,毫不關心。
那女放逐者連忙輕聲著道“那是,那是……”心下卻是不以為然,倘若三人知道那男人的名號,怕也冷傲不起來。高手大多總有些怪脾氣,越是出眾的高手,越是如此。喜歡將普通白水降溫如酒般品飲,便是許多人眼中,千劍千影的怪脾氣,怪嗜好。
月銘滿臉欣喜之態,親暱的挽上那男人的手臂,陪同坐落,同時輕聲吩咐招呼著聲酒菜,起歌舞。
那男人的目光始終不曾朝臨窗那桌移上,笑道“話說起來,我記得三年前來這裡時,還有一對叫白什麼的鳥,那女人姿色亦算不俗,那幾天服侍的也頗讓我滿意。我這人特別念舊,把她也叫過來吧。”
月銘嬌嗔著道“是嫌棄我服侍的不夠好麼?”
“只是不夠而已,你一個人服侍的再好,也不可能夠。”那男人含笑回答著道,月銘做釋然狀道“卻也是,你那般神勇,我便是拼了命,卻也吃不消。”
說到這裡,月銘略頓,滿是遺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