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夠而已,你一個人服侍的再好,也不可能夠。”那男人含笑回答著道,月銘做釋然狀道“卻也是,你那般神勇,我便是拼了命,卻也吃不消。”
說到這裡,月銘略頓,滿是遺憾的道“只是白鴛鴦他們,在三個月前就已經離開這裡了。如今身在何處,便是我再怎麼盡力,怕也未必能打聽得著。”
“哦?他們在這裡呆的好好的,為什麼要離開?”那男人故作詫異的脫口反問道。
月銘無奈道“他們被人擊敗,修為盡廢。倘若留在這裡,儘管過往的仇家不算太多,卻也不少,任他們如何努力勤修,怕也難以重振聲威。便是不想,也不得不離開,另尋適合修煉之地。”
那男人聞言做恍然狀,繼而眉毛一挑,脫口而出道“臨窗那桌所坐之人,便就是擊敗他們之人?”
月銘臉色一變,急忙著道“還請高抬貴手。您是知道的,這月銘樓開之不易,時刻都有組織或幫派在旁虎視眈眈,倘若沒有人能讓他們忌憚幾分,早在多年前,已是開不下去了。
憑您的名號,儘管讓組織幫會不敢來此生事,但許多初生牛犢,卻是不顧那麼多的。月銘儘管期待,卻也怎都不敢奢望您能留在這間小酒樓,不得不倚仗旁人的力量。倘若……”
那男人揮手笑道“不談這些,喝酒。倘若我沒記錯,你的歌舞可比這些人動聽好看的多。”
月銘聞言一臉欣喜之色的道“能得你稱讚和惦記,實在讓月銘受寵若驚,這便去更衣,只怕擱下這些許年,已不如當初了。”
那男人笑道“我對你充滿信心,你自己怎可反倒洩氣了?去吧,期待你稍後展現的歌舞。”
月銘嫣然一笑,輕聲應著,折身離去,別過的臉上,卻掛起一抹憂色,目光不由自主的側瞟向千劍千影所在方向。
千劍所眺望的窗外,暴雨之勢絲毫不減,反倒有越漸增強增大之勢。月銘儘管滿心憂慮,卻也終究不得不離開了去。那男人直到目睹月銘的身影消失在階梯口,目光才轉而落至千劍千影身上,開口著道:
“你們兩人,認識我?”
第六節 第一個朋友
面對那男人的詢問,千影紅魅輕聲著道“隨便蹦出來一隻小貓小狗,都要讓我們認識嗎?”
兩名平日貼身保護月銘的女放逐者聞言臉色劇變,嘴唇幾番張動,終究沒能發出聲響。
那男人卻沒有因此動怒,反倒拍掌讚歎著道“好!你們並不認識我,也就是說根本不知道我是誰。卻能如此泰然自若,如此冷靜,在我所見過的人中,已是極少數的個別了。這讓我感到很欣慰,起碼這一趟,並沒有白來。”
那男人說罷,頓住,千劍和千影均沒有特別的表示,那男人見狀只得繼續著道“想必我來的目的讓你們驚疑不定吧?不過是偶然路過,又恰巧聽說了你們的事情。我這人有個不好的嗜好,對於有一定實力的對手能量,從來都不願意放棄。能吃到的肉,我絕不會視之不存。”
“當然,你們會覺得我很囂狂,不過,泣地從來如此。”
泣地兩字一出,五樓所有酒客均色變,許多人面露驚恐之色,沉默著低垂下頭。怕極了一身修為會成為被獵取的目標,其它人則又驚又疑的朝泣地投以注視。
泣地沉聲著道“廢物不需要恐懼,讓我感興趣的從不是你們這些人,該離開的記得結帳,不願離開的,最好別製造出讓我討厭的聲響,我雖不愛靜,卻也不喜歡喧譁。”
一直眺望著窗外雨幕的千劍,此時輕手放落酒杯,冷哼著道“泣地大名,倒是久聞了。到底有多少本事,卻也讓我難得有興趣見識一二。彼此都有意交手,去外面戰吧。我不願稍後事了之後,見到這裡沾染上敗興的血汙。”
泣地大笑著道“在我面前說這種話的人非常多,結果他們都死了。我很寬容,你的女人身材非常出眾,罕見的好。讓她伴隨服侍我半年,我可以放過你們,讓你們修為得保。如果你拒絕,廢了你後,我相信你的女人仍舊是願意跟隨侍侯左右。”
千劍起身,冷哼著道“能活的回來再說吧。”
千劍說罷,身形一閃,飛躍穿過半開的視窗,沒入風雨,泣地身形朝前急掠,緊隨穿出,大笑道“哦?竟不兩劍齊上?那對我而言,全無樂趣可言了。”
“憑你也配?”
待得穿出視窗,迎接泣地的是一片連綿紫紅劍影,每一道劍氣均穿梭於雨滴之間的空間,如湊巧,又如蓄意而為。夾雜在漫天墜落的暴雨中,乍一看,那紫紅的劍氣亮光,彷彿本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