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點油腔滑調,喜與眾神仙約賭,又有涉獵美色之好。本來這等事情絕不容出現在三界仙神身上,但極樂仙尊與西來如來佛祖一樣,不為天規所縛,性之所至,任意而為,玉帝也對他無可奈何。虧得仙尊能自我束縛,雖然愛賭,卻不強求於眾仙參與;雖然好色縱慾,卻只限於在自己的仙府之中,從未曾擾亂過三界的規矩。仙尊這一點最是深得眾神仙的讚許。”
衛風只覺南極仙翁口中的‘極樂仙尊’與自己興趣相同,愛好一致,心道:“可惜我晚生了十萬多年,否則一定跟他結成八拜之交不可!”拍了拍阿白的腦袋,道:“阿白,你以前的主人是不是待你很好?嗯,你現在既然跟了我,我會待你好過你以前主人一百倍的。總之跟著我衛風就不會吃虧!”
南極仙翁把目光轉向呆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敖通三兄弟,微微一笑,溫聲道:“三位敖賢侄,你們父王身體安好?”
南海仙翁名播四海,德高望重,與南海龍王敖欽交情不錯,又指點過兄弟一些仙法仙術,因此敖通兄弟一向以師輩稱之,見他到來,再也不敢託大造次。
敖通定了定神,恭道:“多謝仙翁關心,家父身體好得很。敢問仙翁如何到了此地?”
南極仙翁輕輕捻了捻花白長鬚,道:“我自太乙天尊處做客歸來,路過此南海上空時,見一股妖氣正向落伽山方向迫近,不知是何妖魔出來作祟。嗯,什麼妖怪膽敢去挑釁觀音大士?”
南極仙翁道:“天機不可洩露。相信觀音大士邀你們前去,必有重要事情。正好我有段時間沒跟大士一敘了,此次既然路過了,便陪咱們同去,隨便看看到底出了何事。”瞥了一眼敖通三兄弟,轉而問道:“怎麼你們鬥了起來?所為何事?說出來讓我評個理如何?”
敖勝三兄弟自知理虧,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囁嚅了半晌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藍采和嘴快,將事情略略說了一遍。
南極仙翁皺眉道:“這就是敖賢侄你們的不對了……”
敖寬道:“就算是我們有不對之處,但他們傷了我們海族這許多條性命該當如何?”
南極仙翁道:“沒有起事之因,哪有結局之果?敖賢侄,我來問你,倘若你們不施法攝走那三女仙,會不會有此慘事發生?”
敖寬瞠目結舌,無言以對,紅著臉低下頭來。
這時海面又起一陣波動,冒出幾隊海族兵將來,卻是南海龍王敖欽在龍宮得海探回報,說是三個兒子與八仙打鬥起來,詳細問了原因後,知是兒子又惹事生非,便率眾匆匆趕出海來。
南極仙翁呵呵笑道:“敖老兄,你怎麼這時才到?還好,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你只能見到三個兒子中的兩個了。”
敖欽拱了拱手,道:“南極仙兄何時駕到此地,兄弟實在是不知。慚愧!慚愧!”瞪了三個兒子一眼,向著呂洞賓等七仙深深一揖,滿面歉然,說道:“孽子乏管少教,頑劣無性,有觸犯諸位仙人之處,望乞海量,敖某在這裡代為陪罪了。”
七仙忙也各自還禮。呂洞賓道:“敖龍王,與在下等同來的三位女仙友被貴子攝入海中,還望送還出來,在下等感激不盡。”
敖欽忙回身向敖通、敖寬、敖勝厲聲喝道:“孽子,還不快去把三位女仙請出來?要是有三位女仙傷損了一根頭髮,看我不把你們剝皮抽筋!”
敖勝三兄弟心下雖然極不服氣,但懼於乃父威嚴,還是應了一聲,悻悻而去。不多時將何仙姑、白素素、白真真帶出海面,交還諸仙。
其時三女神志尚自有些不清,不知被施了什麼法術。南極仙翁衣袍一拂,三女登時清醒如初。
何仙姑回到七仙之中,被韓湘子一把拉住,低聲垂問。而白素素、白真真則被衛風摟了個滿懷,大聲問長問短,旁若無人。
敖通兄弟眼見到手的美人此刻正站在別的男子身側,宛若小鳥依人,心中妒意大生,斜眼怒瞪著七仙及衛風,目光中如要噴出火來。
南極仙翁情知敖通兄弟之性,心想雙方這一場爭鬥雖然暫時平息,但所生仇怨短時間內卻難以冰溶消釋,笑了笑,便道:“敖老兄,我本欲到你龍宮裡一坐,但現在有事在身,就不去叼擾了。三位敖賢侄尚還有些火氣,你回去好好勸導勸導。”
敖欽面露失望之色,道:“仙翁何事這麼緊急?兄弟可準備好好的跟你聊聊呢。”
南極仙翁道:“我觀落伽山一帶有妖氣繚繞,欲同這幾位仙友前去一瞧。嗯,如果回來時有空,一定會登門造訪敖老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