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銘點頭,雖然他對柳成風很不喜,不過他說得沒錯,這件事情牽扯了帝皇的勢力進來,他們還是趕緊迴避的好。
雖然他們上官家族得到了帝皇的全力庇護,但不包括他們主動對白水心下殺手這一點。
帝皇向來惜才,白水心最近鬧騰得這麼厲害,帝皇定然早就注意到她了,且對她的態度讓人猜測不透,不然他們上官家族的雪藏天才被她所殺,帝皇竟然暗示上官家族不要找她的麻煩……
也因為這樣,他們更加認定了白水心對上官家族的威脅巨大,所以才會與柳家聯手,不惜冒著會得罪皇上的風險暗殺她。
這會兒暗殺失敗了,他們絕對要將手尾掃清乾淨,免得被皇上查到了那就不好了。
好在,他們這次行動極其的隱秘,知道的人極少。
很快的,上官家庭與柳家將各自族人的屍體帶走,現場也清理了一遍,再三確認沒有任何指向上官家族與柳家的痕跡之後,所有人帶著恐懼極速退走。
上官銘以為自己的行為隱秘無比,卻根本就沒有料到,早就他們還未行動的時候,帝皇宗政無垠就將他們的行蹤撐握得一清二楚。
此時,他將上官家族的家主上官盛召喚進宮,面無表情地批了上官盛一頓。
上官盛冷汗直冒,他沒有想到,自己這次與柳家合作暗殺白水心的行為,竟然被帝皇撐握得一清二楚,看著眼前這個看不出喜怒的深沉帝皇,上官盛心中震駭,不過面上依然極力地保持著一家之主的鎮定。
“此事都是老臣拿的主意,一切與上官家族無關,老臣甘願受罰,請皇上定罪。”說話間,上官盛一臉平靜地跪了下來。
宗政無垠看著他,精光湛湛的眼眸微凜,須臾,他威嚴地出聲道:“此事就此算了,朕不計較,但是,沒有下一次。透露給你也無妨,她是朕看重的太子妃人選,上官家主,你知道怎麼做了嗎?”
聞言,上官盛震驚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宗政無垠,在瞧見宗政無垠寒光微凜的眼神之後,上官盛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垂首,恭聲應道:“謝皇上提點,老臣明白了。”
“退下吧。”宗政無垠拂了拂手道。
“是,老臣告退。”
在上官盛退開後,宗政無垠的野心勃勃的雙眼閃爍著意味深長的幽光……
……
“阿啾……”正趕往上古遺蹟方向不斷奔疾前行的墨水心忽然打了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嘴裡喃喃自語了一句:“直覺,肯定有哪個王八蛋在打本姑娘的寶物的主意。”
“呵……”身後,聽到她這一句嘀咕的楚璽鏡不由得笑了出聲,躍身至墨水心的身旁,一邊疾行一邊語帶好奇地問道:“小七,你的直覺,很準嗎?”
墨水心看了一眼,眨眼笑著點頭:“準,從我有記憶開始,我的直覺就沒有出錯過。”
楚璽鏡鎏金面具下的墨玉瞳眸微微地閃了閃,笑道:“那麼在上古遺蹟的時候,就麻煩小七的直覺了。”
在墨水心沒有注意的時候,他微垂著眼瞼,若有所思起來。
墨水心伸手拍了他一記,眼眸帶著幾分狡黠的笑意:“這還用說,放心吧,這次遺蹟之行我們一定會大豐收的。”
她的第二次淬體,就全靠這次遺蹟之行了。
楚璽鏡垂眸,看了一眼拍在自己肩頭上的那一隻手掌,目光輕柔,帶著一絲淡淡的寵溺,但笑不語。
兩人就這樣或是沉默或是說笑,彼此相處的氛圍就像多年的知已似的,即使是彼此間很長時間不說一句話,也絲毫沒有一絲尷尬存在。
有時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這種不需要言語卻十足默契的感覺,就如同品一罈陳年佳釀,不須深酌,卻已是帶醉。
沒多久,兩人已經到了上官家族派人跓守的上古遺蹟外圍。
兩人悄無聲息地飄落下來,來來往往不斷巡視的上官家族眾人,卻沒有一個發現兩人的身影的存在。
“哎,你聽說了嗎?”巡視的幾名上官家族年輕子弟當中,有一人轉動著眼神興致勃勃地問著旁邊的另一人。
那人瞅了他一眼,興致缺缺地應了一句:“什麼啊?”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知道。”那人得意地賣了個關子,在成功地引起身邊另一人的興缺之後,他湊到另一人的耳邊,小聲地嘀咕道:“聽說被家主火速召回去的上官誠,被人殺了……”
“什麼?這不可能,先不說上官誠可怕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