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神州的力量方才能夠維繫和發展帝國的國力,而俠以武犯禁,雖然從某種程度上似乎能夠鋤強扶弱、替天行道,但是從根本上卻是在顛覆整個帝國的法律和秩序,鼓勵人們尋求秩序之外的方式來實現自我的目標保護自我的利益,就長遠來說,實在是有百害而無一利!不,這是不能夠允許的,一個帝國不能夠允許兩個帝王,一個朝廷不能夠允許兩種法律!
“問題是,他們也都是聖龍的子民,其中不乏熱血的男兒,每每國家社稷危難之際,更是有不少屠狗之輩慷慨奔赴國難,即便在太平盛世,也往往有英雄豪傑來整治那貪官汙吏,為百姓們伸張正義,這樣的人才如果用武力加以鎮壓,實在是聖龍的損失,神州的損失,所以像如今這樣,動用經濟的力量,既可以從根本上動搖這些門派幫會生存的基礎,又避免了同室操戈、自相殘殺,此乃國家大事,關乎長遠,對於社稷黎民對於生計民生都是大有好處,又何必在乎那些只看到眼前利益的商人們的暫時抱怨呢?”
“是……,可是……,這個……”
高鳳陽不顧額頭滑落的汗珠,偷眼觀察著風雨的臉色。
從某種程度上講,風雨便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因為,高鳳陽一手建立的陶朱錢莊,如今正是風雨軍和天池劍宗之間戰爭的受害者,而戰爭的挑起便是這位位高權重的帝國宰相涼國公大人。
作為一個商人,高鳳陽無法理解風雨為何要和天池劍宗產生如此的對立,自然更聽不懂風雨的這一番大道理,本著和氣生財宗旨的他更希望看到雙方的合作發財。
可惜事與願違,如果說風雨針對江湖武林的法令,成為了挑起戰爭的導火線;那麼緊接著袁紫煙求見風雨受到冷待之後憤然離去時留下的“欺人太甚”四字則絕對成了宣戰的檄文,由此引發的則是天池劍宗主導之下的對風雨軍財政的猛烈襲擊。
所以這一次,高鳳陽前來實在是有心為此而責難風雨,不過真的見到了權傾天下的帝國宰相,長期形成的畏懼卻又讓他不知該如何開口。
“哈哈,風物長宜放眼量!鳳陽你可莫要斤斤計較於一時的得失!”
洞悉著奸商的內心,風雨不以為忤的笑著安慰道:
“敵人的可怕並不在於他擁有多麼強大的力量,而在於你無法知曉他的真實實力!男的這次天池劍宗全力以赴的反擊,不正是一次摸透對方的好機會嗎?”
“主公的意思……”
從風雨的話中似乎捕捉到了一絲光明的契機,高鳳陽的眼睛一亮,滿臉堆著笑容如同哈巴狗一般討好的注視著風雨。畢竟如果風雨真的要下定決心和天池劍宗徹底決裂,那麼得到風雨軍全力支援的陶朱錢莊在接下來的商戰中所能夠獲取的利益那是絕對無法估量的,從這個角度看,前一段時間那些武林門派所支援的商家對自己的反擊,也就變成了一件大大的好事情。
“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風雨莫測高深的迴避了高鳳陽灼熱的目光,不置可否的說道:
“既然陶朱錢莊沒有大傷元氣,那麼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包括血衣衛在內的風雨軍所有政治軍事情報財政力量都會堅決的支援你,這一次假銀票的事件及時發現,不就是一個明證嗎?雖然戰爭會持續很久,雖然過程將會非常艱難,但是我們的收穫也將會十分巨大,不要把眼光緊緊的盯在區區一箇中原,也不要總是想著眼前的對手,你,高鳳陽將主導一個伴隨著帝國的勢力擴張而滲透到整個天下的商業王國,這難道不是一個十分榮耀而且絕對值得耗費畢生精力去追求的目標嗎?”
“是!”
高鳳陽肥肥的腦袋顯然被風雨的跳躍性思維給攪亂,那美好的憧憬讓他十分心動,不過商人重利的本性卻還是讓他沒有忘記牽掛眼前的麻煩,這個矛盾導致了風雨軍財政總管的思維嚴重紊亂,一時之間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過,風雨此刻也無暇再對高鳳陽多作解釋,因為只見金岑行色匆匆的進來,附在風雨的耳朵低聲說了幾句,足以令全天下山河震動的帝國宰相頓時動容,向隨軍長史微微頷了頷首,在後者會意的退出之後,方才有些倦怠得對自己的財政總管繼續說道:
“好了,你先退下吧!對於天池劍宗的活動,可以適當的加以反擊,但是暫時不要急著進行太大的行動,你現在主要的任務便是著同時透過戰爭債券和戰爭股票的發行,聯合各行省的商人,大力支援本相的行動。自古以來金錢和權力永遠都是不可分割的孿生兄弟,只要風雨軍蓬勃向上的發展,便自然有你高鳳陽在商場上縱橫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