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朱全手段的傢伙們,在面對朱全掃來的惡狠狠的眼神之後,紛紛乖乖的低下腦袋,誰也沒有興趣來自討苦吃。
大馬金刀坐在帥椅上的朱全,很滿意眼下的情形。
他雖然心中對耶律楚振大大的不以為然,不過對方是風雨軍的人,預感天子處境不妙的朱全,一心想要借耶律楚振重新靠近風雨,自然不願意得罪耶律楚振,唯有在表面上應和著耶律楚振的建議,腦袋裡卻在為自己如何退回江淮而算起來——此刻,朱全不由暗自慶幸自己在北上之前,總算派駐親信佔據了淮西的一大片土地,只要能夠僥倖逃回,手中依舊有人馬有地盤,無論進退都有著交易的籌碼。
越想越得意的朱全,臉上不由顯出了得意的微笑。
“啊!”
朱全的得意並沒有維繫多久,當一名全身浴血計程車兵跌跌撞撞的衝入營帳的時候,兩淮節度使純粹出自本能,便預感到了大事不妙。
“敵襲!”
背後插滿了弓箭計程車兵,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便倒在了地上。
此刻,帳外早已經是喊殺連天。
帳內的諸將,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油子,當下不用朱全吩咐,便紛紛抽起了兵器,殺出帳外。
然而,帳外的情形卻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到處都是呼蘭騎兵的縱橫。
飛揚的塵煙下,一座座營帳被擊倒、被焚燬。
兵器的金屬撞擊聲中,無數聖龍戰士倒下。
相對於己方將士毫無頭緒的慌亂四竄,呼蘭騎兵的衝殺便有如神助一般,所向披靡。
蔓延十餘里的聖龍聯營,根本組織不起半點有效的反擊,軍官們找不到自己計程車兵,士兵則紛紛扔下兵器,或者投降,或者潰散。
堆積如山的輜重無人問津,漫山遍野的刀槍四處丟棄,殘破的旌旗在瑟瑟的秋風中蒼涼的飄舞……
浩浩蕩蕩的聖龍大軍,就這樣在瞬息之間土崩瓦解。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朱全不由大為震撼。
儘管不屑天子這種自以為聰明的詭計,不過聖龍大軍中不乏將才,此刻向南的撤退,也始終井井有條,朱全實在想不通,呼蘭人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發動這麼猛烈的攻擊,讓井井有條的聖龍聯軍這麼快的瓦解。
不過,此刻已經無暇容他多想,在親信的護衛之下,朱全慌張的跨上戰馬,頭也不回的朝南疾馳……
雨過天晴語: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