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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經他這麼一提醒,就很快想起來,當初在茶樓和絡腮鬍他們起衝突的時候。自己說過的那一句話:“我不認識你們說的那個鳳淵,也不是他的什麼人。”
這麼一來,當時的我,確實在眾目睽睽之下,直呼了鳳淵的名諱。可我之所以那樣說,完全是為了撇清關係,不想讓他替我闖的禍背黑鍋而已。
等等!好像哪裡不對勁?
就在我絞盡腦汁,試圖為自己開脫之際,腦海裡一道白光閃過,瞬間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這貨當時不是沒去茶樓嗎?那他怎麼會知道茶樓裡發生的事?而且連我說了什麼話,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難不成……想到這裡,我急忙伸手拽住他的袖子。連尊稱都忘了用,張口就問:“鳳淵,原來你真的去茶樓了?”
如果事實確實如此,那麼當初在茶樓的時候,一直困擾著我的那些問題,就全部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為什麼我從那麼高的樓梯上摔下來會毫髮無損,為什麼一樓大堂裡的夜明珠會無緣無故的碎裂,又為什麼在逃出茶樓時,慌亂中我會感覺自己看到了鳳淵的身影……
種種跡象全都表明,不是我想太多,而是鳳淵當時真的在茶樓裡!
不僅如此,可能在我和青雪踏進茶樓之前,他就已經在了!難怪我左等右等都沒看見他進來,感情有人是躲在暗處看好戲呢。
“聽你這麼說來,你好像是專程為了我,才去的茶樓。”面對我的問題,眼前的人答非所問,好似星光墜落的雙眸在不經意間微眯了一下。說話間,離得我很近的薄唇一張一合,冰涼的氣息噴在我的脖頸上,讓我渾身的寒毛骨都跟著倒豎了起來。
話音剛落,也不等我反應,跟前的人便側了一下頭,將視線從我的臉上移開,漫不經心的落到了煙波浩渺的忘川河上。
儘管轉瞬即逝,可對他熟悉如我,還是從剛才那雙低垂著的眼眸裡,捕捉到了一絲極快閃過的殺意。哪怕他嘴角邊的笑意依舊很深,那一抹昭然若揭的狹促還沒來得及褪去,可我還是一個沒忍住,打從心底裡忍不結結實實的哆嗦了一下。
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怒了這位祖宗,感覺到危險的逼近的我,也無瑕再去思考那麼多,只是出於本能的往後撤了一步,想和如今陰晴難料的人拉開一點距離。
“唔!”然而為時已晚,我剛挪動了一下腳步,就被鳳淵看穿了意圖。根本來不及反應,下一秒只覺得喉嚨一緊,一隻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手掌,就已經死死卡住了我的脖子。
“鳳王大人……咳咳!”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鳳淵掐住我脖子的手,力道沒有一點保留,他是真的下了殺心,隨時可能會掐死我。不僅如此,而且還是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那種。
也正是因為感覺得到,我這心裡才愈發覺得難受。我想過無數次我們再度重逢的場景,也許是友好的打招呼,也許是不冷不淡的幾句寒暄,再不濟就是連句話都說不上的陌生人。可那麼多種,卻唯獨沒有想到這一種。
從前的鳳淵,對自己究竟是有寬容,以至於到了現在,讓我完全無法接受他此刻這樣如此狠厲暴虐的一面。而如今的我,在他眼裡,就像當初的黃皮子和王倩倩她們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區別。恐怕就連死,都跟螻蟻一般,不會得到他的半分憐憫。
意識到這一點,我心裡是又驚又氣又傷心。用力掰著他扣住我脖子的手,試圖問清楚他突然這麼對我的緣由:“鳳王大人,你這是,幹什麼?”
“給你四次機會,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根本不理會我的掙扎,此刻猶如撒旦附身,不,這個蛇精病本身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撒旦!
狹長的眼角微眯著,薄唇勾著一個若有似無的弧度,他一邊故意將語調拖得長長的,一邊將我凌空提到了忘川河上:“我會讓你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上。”
“你,要我回答什麼?”我憋得滿臉通紅,艱難的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話,與此同時,心已經沉到了谷底:完了完了!圍嗎見才。
我千辛萬苦的來到這裡,沒有被閆重烈從樓梯上推下來摔死,也沒有被那個絡腮鬍打死,現在該不會倒黴催的要被這個蛇精病給掐死了吧?
假如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我特麼還能說什麼呢?!
“說,是誰派你來接近我,目的,又是什麼?”鳳淵這麼問著,指骨分明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