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被王仲明把所有的風頭都搶盡,他又何嘗甘心。
聽到溥家齊不是以離隊為條件去挑戰黃茉莉也鬆了口氣,雖然這樣出頭不是她所願意,但這麼多人都在,她也不好說些什麼。
“家齊。。。。。。,謝謝你。”魏國清心裡則是百感交加,千言萬語,最後說出來的只能有這兩個字。
“呵呵,謝什麼謝,再說事情還沒辦成,你謝的也太早了。”溥家齊笑道——嘴上說的輕鬆,但他的心情絕不輕鬆。(未完待續。。)
第八百七十六章 新的一天
陽光從地平線上升起,夏日的早晨總能讓人感受到一種新鮮的活力。
“嘀嘀,嘀嘀,嘀嘀”,手機設定的鬧鐘將周松驚醒,他習慣性的將鬧鐘按停,然後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蹬上運動鞋,躡手躡腳地走出了宿舍——為了提高國青隊隊員的體質,劉志峰規定所有隊員每天早晨都要參加晨運,所謂的晨運其實就是集體列隊繞著棋院的操場慢跑三圈,總距離大概也就五六百米的樣子,除了下雨下雪的日子,幾乎天天如此。不過,王仲明卻不受這項規定的約束,用不著大老早起來和那些年輕棋手一起跑圈,所以每天可以睡到食堂開飯再起床,這種特殊待遇曾經讓許多年輕棋手羨慕,不過鑑於劉志峰強硬的態度,沒有誰敢去控訴這種**裸的不公。
周松出來的比較早,到操場的時候還沒有什麼人,他彎腰踢腿活動腳踝,做著運動前的熱身,沒過多久,聽到有人說笑著從大樓的方向走來,回頭看,是魏國清,溥家齊,段宜康等人,魏國清的眼睛微腫,面容有些憔悴,顯然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旁邊的溥家齊似乎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估計是同處一室的他也受到了影響吧?
“早上好,魏哥,你還好吧?”主動迎上去,周松打著招呼。
“早上好,謝謝你的關心。”魏國清笑著答道,雖然表情有些不那麼自然——大概這就是所謂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哀’吧,也不知道今天以後自已是不是能繼續留在國青隊裡,魏國清對於平時並不怎麼看得上眼的周松的問候也感到非常的親切。
“昨天怎麼囑咐你的,讓你好好跟那個人說,結果連那麼點兒小事兒都辦不成。”段宜康卻沒那麼客氣。埋怨的說道。
“呃。。。。。。;對不起,是我嘴太笨,魏哥,真的很抱歉。”周松慚愧地低下頭向兩個人道歉——人家託自已辦事兒是看得起自已,結果自已卻完全沒幫上忙,如果魏國清真的會離開國青隊,自已不是也要擔上一部分責任?
“呵,別聽他胡說八道。他那是逗你玩兒呢。這事兒本來就和你沒關係,你肯幫忙出力就已經很夠意思了。”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魏國清笑著安慰道。
“就是。周松,別介意,宜康就那德性,別當真。對了,昨天你簡訊裡只說事兒沒辦成,具體怎麼樣?你怎麼說的,他怎麼回答道?”溥家齊瞪了段宜康一眼,回過頭來向周松問道。
“噢,我請他既然贏了棋。就不要非得讓魏哥離隊,他反問我如果他輸了我會怎麼想?然後他說,‘如果那樣的事情真的發生了,我會毫不猶豫的兌現自已的承諾而不打半點兒折扣。我不會指望別人的幫助,更不需要別人的憐憫’,還說‘既然有著以卵擊石的勇氣,就該有著被碰得頭破血流的覺悟。這很公平,不是嗎?’,話說到這種程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周松把昨晚的對話大致講述了一遍,最後歉意的說道——到底還是自已的口才不行,幾句話就被人家問住了,如果換成段宜國,至少不會這麼幾問就被成了啞吧。
聽完周松的講述,三個人相互交換著眼色,彼此心中想的差不多一樣——這個王仲明口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什麼叫‘既然有著以卵擊石的勇氣,就該有著被碰得頭破血流的覺悟!’,不過就是贏了一盤棋,用得著這麼牛嗎?!誰是石頭?誰是雞蛋?真以為運氣好贏了魏國清,就能夠在國青隊裡橫著走了嗎?
見三個人不說話,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周松心裡有點兒打鼓,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又說錯了什麼,“呃。。。。。,魏哥,我。。。。。”他想道歉,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呵呵,沒事兒,我說過了,這事兒你能幫忙我就已經很感激了,好了,人差不多都下來了,準備跑步吧。”制止住周松,魏國清笑著說道,‘良言一句三冬暖,冷語背後六月寒’,周松有這番心意,已經足夠了。
“一,一,一二一。。。。。。”跑步喊號的聲音從樓下隱隱傳來,樓上一張窗戶的窗戶開著,兩個女孩子趴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