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而是靜靜的看著秋萱,直到秋萱的情緒稍稍緩和一些之後,幾人才輕輕的道了聲是,然後轉身默默離開。
寬大的房間中,只剩下秋萱孤獨的身影,她蒼白的臉龐無神的望著窗外,一縷陽光順著巨大的窗戶,照到秋萱的臉上,卻帶不起絲毫的色彩,彷彿那個如花的美人,在這短短的半年之中,徹底的凋謝,徹底的枯萎,只剩下漸漸衰弱的軀殼。
“你到底在哪啊!”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串手工編織的小飾品,上面的皮革已經有些微微褶皺起皮,顯然被人經常擦拭,才會出現這樣的效果。
伸手顫抖的將小飾品中間的紙團拿出,那面寫滿了‘我等你’三字,隨著時間的流逝,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但卻依舊阻止不了那刻骨銘心的想念。
“你到底在哪啊,你知道我在等你嗎?”淚水順著無神的雙眸,輕輕的滑落,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起晶瑩的光澤,隨後連成一線,跌落在城主府那柔軟奢華的毛質地毯之上。
溫暖的陽光,彷彿是巨大的火爐,烘烤著無垠的大地,呂鵬飛帶著斗笠,光著上身,用力的揮動著鋤頭,一下一下,瘋狂的拋著地面的土地,彷彿在發洩心中的憤怒,身邊幾名秋家成員,默默的看著呂鵬飛瘋狂的舉動,想去勸阻,卻無人敢去,他們都知道,這位平日裡看起來憨厚的統領,今日真的生氣了。
幽暗的房間之中,白玉將所有門窗封死,一杯一杯喝著悶酒,眉頭深深的在他臉上糾結在一起,他並不喜歡什麼總策劃,他並不在意什麼成與敗,是與非,他只想和陳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