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吧,這總歸是我和你的事了吧,她們也都聽到的。”
昨晚上在旁邊伺候的四個侍女,其中兩個已經輪班了,不過就算剩下的兩個也絕不可能給法切蒂侯爵夫人作證。
輪班的兩個侍女也還沒休息,兩位小姐正奮筆疾書把昨天拉迪斯勞斯對七大選帝侯的分析寫成報告,要送給自己分別是**官和城防官的父親。
這兩位先生這才是拉迪斯拉斯那段話的真正聽眾。
當然他們順便也要看一看自己女兒對法切蒂侯爵夫人年齡身材著裝的描述,雖然父親聽自己的女兒比較自己和另一個女人在身材,面板,臉蛋這些要素的優劣多少有點尷尬。
但是瞭解君主的任何喜好說不定都會有未知的價值。
此時幾個在伺候的侍女,包括兩個昨天晚上就在的,一個個都低頭垂目,對於自己主君在“那種”情況下做出的承諾她們當然更加記不住了。
“米蘭公國到底如何劃分我都不能確定,怎麼把米蘭的領地還你?”
這是一個謊話,留守米蘭地區的是奧地利軍,將來的補充和防守任務勢必也要奧地利來承擔,當地的官員也都是說德語的而非西班牙語。
費迪南德想要插手這個地區的難度很大,他針對查理五世可能插手的一系列佈置如今都對他自己不利到了極點。
因此拉迪斯勞斯相當有把握保住這塊新得到的領地。
但是如果他把法切蒂家族的領地還了回去,那很多米蘭貴族的繼承人就都會冒出來要求原屬於他們的領地,這不僅僅對掌握米蘭不利,對奧地利內部已經實現去封建化,官僚化的貴族也是一個不好的暗示。
所以拉迪斯勞斯在大頭重新控制了身體後,當然不能答應這樣的條件。
“那難道你就讓我父親養我?你現在是什麼身份,難道不養自己的女人。”聽到拉迪斯拉斯吃自己的話吃得越來越胖,法切蒂侯爵夫人真是有點急了。
雖然他的父親和一個當過前任真選教皇正式情婦的科隆納家族女士,都一再jǐng告過他男人擁有了如拉迪斯勞斯一般的權力之後,男女間就不能再和過去那樣相處了,讓她一定不能持寵而嬌,一定要恭順恭順再恭順。
周圍的侍女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掙扎著要從拉迪斯拉斯的懷裡起來,‘這個時候要擠不能跳啊’,侍女們心中紛紛對這位大姐的表現感到不理解,她們中有資歷比較深的甚至見識過老皇帝馬克西米連一世的情婦,‘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又在和誰說話,他不僅僅是你的男人還是你的君主’。
“怎麼會呢,蘇珊你別急啊。”可是不僅僅法切蒂侯爵夫人還沒有學會怎麼做君主的情婦,拉迪斯勞斯也在適應如何當一個君主,“以後當然是我養你,我將把錫耶納城的宗教稅收委託你收取,這筆錢就是你的津貼。”
這段時間回味了安娜的背叛之後,拉迪斯拉斯越來越覺得愛情是一種負擔。
拉迪斯勞斯現在對於法切蒂侯爵夫人這種純粹是家族同盟附加的床上關係,反倒比較能接受。
但是對於周圍幾個侍女眼中純粹是因為對權力的渴望而shè出的綠光,又有點太過了。
法切蒂侯爵夫人可以說很意外地表現地恰到好處。
拉迪斯勞斯把法切蒂侯爵夫人抱進臥室,決定在她返回義大利前,再享受一次她如水的溫柔。(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六皇位選舉
第一百六十六皇位選舉
又在維也納待了一個晚上,法切蒂侯爵夫人就返回了義大利。
這場旅途雖然短暫,讓她完全沒有時間領略維也納的美景,但對她和她的家族來說確實稱得上大有收穫。
這是拉迪斯勞斯第一次擔任別人的政治保護人,作為君主給與政治利益並要求回報。
雖然也許有的維也納貴族在瞭解了科隆納家族的收貨後,會覺得新主人也許對情人有點過於寬厚了。
不過從富裕的威尼斯共和國得到的富裕省份弗留利讓他剛上任就有很多威望。
而且美第奇紅衣主教付出的代價將很快給拉迪斯勞斯帶來更多他急需的威望。
送走了法切蒂侯爵夫人之後,拉迪斯勞斯當天也離開了維也納啟程前往法蘭克福。
1523年5月30rì,拉迪斯勞斯到到達紐倫堡帝國直轄市,得到了紐倫堡市長的熱烈歡迎。
不要誤會直轄市並不意味著皇帝對這個城市有統治權,而是表明任何公爵對這座城市有沒有權利,這座城市由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