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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拉迪斯勞斯已經是目前情況下最不壞的選擇,在這種小問題上決不留下任何潛在的可能引起不快的種子。
她的夫人雖然很不樂意,可是既然丈夫明確表示了不會允許拉迪斯勞斯繼承奧地利,將來他們的次子一定將成為東方哈布斯堡領地的主人。
如果說弟弟對哥哥的死還多少有點傷心的話,弟媳婦就只對遺產感興趣了。
想到馬德里的宮廷要屬於她了,也確實讓安娜…亞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心情不錯。
最後她也就只帶走了大部分她從匈牙利帶來的侍女,沒有給兩位君主添什麼堵。
法切蒂侯爵夫人對於拉迪斯勞斯的條件並沒有反對和研討之類的必要,畢竟她來了就是表明了科隆納家族的態度,美第奇紅衣主教只要拉住了羅馬內部同哈布斯堡家族關係最緊密的科隆納家族就佔了一個先手。
美第奇紅衣主教也很清楚真選教皇的三重冠不是那麼好戴的,這只是第一輪磋商,真選教皇的選舉要等待離羅馬很遠的幾位紅衣主教,所以談判的時間很寬裕。
他也只要求法切蒂侯爵夫人把條件帶回去就是了。
不過雖然對美第奇紅衣主教的利益她沒有力爭的興趣,她確實和拉迪斯勞斯還有其他問題需要討論。
除了做為美第奇紅衣主教的使者和拉迪斯勞斯接洽外,法切蒂侯爵夫人還要為科隆納家族和她自己謀一點福利。
“你的要求我明白了,我會忠實地把話傳給美第奇紅衣主教,那我們科隆納家族的事情,你總不會也要那麼多條件才辦了吧。”
說到自己的事,法切蒂侯爵夫人就不肯繼續坐在椅子上了,而是擠到了拉迪斯勞斯的身上。
‘僵硬’‘做作’,幾個侍女端茶噴盤,看上去眼觀鼻鼻觀心,但是內心都不約而同地給了法切蒂侯爵夫人一個低分。
這也不能怪法切蒂侯爵夫人,她半輩子一直是正妻這一套賣萌邀寵的側室技術從三十歲開始拿起來已經太晚了。
這些侍女見過了費迪南德的情人是多麼的青chūn活力技藝jīng湛,而且一撩一撥都恰到好處才能從侍女中脫穎而出,自然是看不上拉迪斯勞斯從外面帶來的這個已經年過三十的情人了。
雖然老科隆納也意識到了女兒的身價大漲,這次這不惜血本找了好幾個善於化妝的侍女還緊急從法國購買了好幾箱巴黎最流行的衣服。
但是在那些侍女們看來維也納的女裝也是有自己風格的,更不要說費迪南德最恨的就是巴黎風格。
不過拉迪斯拉斯和那些生來就是君主的人畢竟不一樣,衣不如新人不如舊的態度讓侍女們有點失落。
昨天晚上拉迪斯拉斯留宿這位在侍女們看來沒什麼競爭力的夫人後,信任主君xìng格比較念舊的資訊立刻傳遍了維也納各個大貴族的府邸。
這確實不是假話,拉迪斯勞斯這幾天一直在緊張地工作,皇位選舉雖然確實有不小的把握,但拉迪斯拉斯的內心也絕對不像他宣稱的那麼輕鬆,七票中的任何一票出了問題都有可能帶來一連串多米諾式的效應,更何況阻撓過於強大的家族把持皇權進而打壓各大貴族,也是所有選帝侯的共識。
暫時來說拉迪斯勞斯除了派出了馬基雅維裡從安娜…亞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和前大總管那裡接收了宮廷財政之外,其他的權力暫時他還沒有得力的人手插手呢。
奧地利以後將要以何種權力體系運轉還非常曖昧不明。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自己的家庭能出一個哪怕不算正式的君主情婦,很有可能就能開啟一條權力的捷徑。
所以如前所述,各個侍女已經按照自己的出生和姿sè開始角鬥了。
當然她們很快也會見識到拉迪斯勞斯的另一面。
“西班牙國王費迪南德陛下即使當選了神聖羅馬帝國帝國皇帝也不可能去錫耶納為你的父親授銜,想要我出面授銜就要承諾未來五年對神聖羅馬帝國帝國稅收,還有我對錫耶納城的宗教權力也要擴大。”
“討厭,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女人扭動著身體要阻止男人的拔出無情。
“好了,蘇珊,別鬧了,談判就談判,這屬於錫耶納公國同奧地利大公國的國事,沒的商量。”拉迪斯勞斯很清楚那條公私之間的線在那裡,給自己私yù的空間越小,在國事上就能得到越大的尊重。
“那你昨天還答應要把米蘭城法切蒂家族的領地發還給我,總不能也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