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一艘客船便在碼頭邊上停了下來,船上的乘客一湧而下,形sè各異,其中更是不乏一些江湖武人。
便在這時,有一個身材高大的老者從船上走了下來,他頭上包了一塊黃sè的頭巾,衣飾華貴,面sè卻有些蠟黃,但一雙眸子卻十分明亮,偶有jīng光閃過,顯得十分jīng明。
這人背上背了一個行囊,那行囊鼓脹,顯然裝的東西並不少,行囊的上方一個卷軸的一頭露在了外面。
那老者下船之後,“嘿嘿”笑了一聲,之後稍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便即出了碼頭,一路往南而行。
碼頭外一處隱秘的角落中,凌靖雙目緊緊凝視著那個老者,忽然對身邊的漣依道:“漣依,我們快跟上去。”
他和漣依在這碼頭附近守株待兔了兩rì,一直沒見到什麼可疑的人,雖然他也未曾見過向問天的相貌,但這個老者身上帶的那些東西卻露出了十分大的破綻,他幾乎有七成的把握,可以肯定那老者就是向問天本人。(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章高深莫測(求訂閱)
漣依聞言並未多說什麼,當即點了點頭,和凌靖一起走出碼頭,緊緊跟著前面那個老者,一路往南追去。
向問天從碼頭出來之後,便邁開步子,大步往南而行,他的身材高大,一步踏出,遠比普通人要走得遠,而且他腳下動作很快,沒過多久,便已經遠遠離開了那碼頭。
如此行了裡許過後,周圍已經幾乎沒了人影兒,道路兩旁有一些起伏的小山包,有些地方,稀稀鬆松的有些樹木。
再走幾步,前面隱隱有流水聲傳來,向問天舉目一望,便見前方道路上似乎有一座石橋,那“嘩嘩”的水聲正是從那橋下的河流中發出的。
向問天的身子微微頓了頓,腦袋微不可查的往旁一偏,雙眼斜著向後一瞥,臉上忽然露出一抹冷笑,隨即緊了緊身上的行囊,便又大步往那橋上走去。
向問天的動作非常細微,但又怎麼可能逃得過身後兩人的眼睛,漣依秀眉微蹙,低聲道:“公子,那人好像發現我們了。”
凌靖輕輕點了點頭,臉上卻絲毫不惱,只是輕笑一聲,道:“不礙事的,我還怕這人實在太笨,到最後也發現不了我們。”
“嗯?”漣依臉上露出一絲疑惑,隨即恍然大悟,掩嘴笑道:“公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心道:“原來公子根本就沒想過隱藏自己的行蹤,那他的打算便已經十分明顯了。”
凌靖輕輕捏了捏漣依的鼻尖,笑道:“就你最聰明。”
漣依嘻嘻一笑,卻見公子又快步追了上去,當即也緊隨而去。
不及片刻,向問天已經走到了那石橋之上,他駐足停留在石橋zhōngyāng,看著那小河中的流水,“嘿嘿”冷笑了兩聲,隨即轉過頭來,朗聲道:“身後的朋友,你們跟了我一路,難道就不準備出來讓向某人認識一下嗎?”
凌靖在後面聽到向問天的聲音,當即衝漣依輕輕點了點頭,眨眨眼睛,接著從一旁轉了出來,笑道:“前面的兄臺可是黑木崖上的向兄?”
向問天雙目一凝,但見這一男一女兩個人都是十分年輕,氣度不凡,但看起來卻又十分面生,絕不是自己認識的人。
但這兩人到底是如何識破自己身份的?
他此番來到杭州,早已經過易容改面,將原來的容貌遮了個七七八八,如今這一臉的蠟黃就非是他原來的面sè,就算是以往黑木崖上的熟人站在自己面前,也多半會認不出自己。
他實在有些猜不透這兩人到底使了什麼手段,居然在自己一下船後就瞧出了自己的破綻。但這兩人鬼鬼祟祟的跟蹤自己,必定不會懷有什麼好意,而且自己此來杭州,可是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做,絕不能讓這兩人壞了自己的大事。
向問天心念轉動,忽然又哈哈大笑了一聲,道:“這位小兄弟倒是好眼力。不過你一直尾隨在向某身後,不知是個什麼意思?”說完這句之後,雙眼微眯,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冷芒。
凌靖面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和漣依緩步上前,在離向問天還有數丈遠的地方便停住了腳步,接著不急不緩的開口道:“其實在下的意思非常簡單,不過是想借向左使身上的一樣東西罷了。”
“哦?”向問天面露微笑,大馬金刀的站在橋zhōngyāng,看著對面的年輕人,似笑非笑的說道:“小兄弟,你該不是想借向某的頂上人頭吧?”
“向兄說笑了。”凌靖朗聲一笑,搖了搖頭,道:“在下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