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道:“公子說的可是那梅莊?”
凌靖點了點頭,卻見那樵夫面露苦笑,道:“公子,我勸你們還是別去那裡了。”
“哦?大哥何出此言?”凌靖微笑著,問道。
“那梅莊的四位莊主已經搬來這裡好些年了,但這幾人脾氣古怪,從不見客。那梅莊的大門就是一連幾月不開一次,也是常有的事。”樵夫面露古怪之sè,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凌靖心中一動,面上卻嘆了口氣,似乎有些不甘心的又問道:“那這梅莊最近可有接待什麼訪客?”
那樵夫臉上的苦笑更甚,道:“公子別說笑了,我家就住在這附近,這梅莊豈止近來沒有訪客,就是這幾年以來我都沒見一個活人進去過。”
“這樣啊。。。。。。”凌靖微微嘆了口氣,似乎頗為遺憾,隨即抱拳一禮,道:“看來這幾位莊主是真的不喜歡見客,那我也就不去叨擾了。大哥,多謝了。”
凌靖轉過身,衝漣依點了點頭,兩人便又策馬離開了此地。
那樵夫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矗立半晌,心想,這世上居然還有生的如此好看的女子,嘖嘖,要是方才那姑娘能跟我說上幾句話,那該有多好。
凌靖和漣依往前行了片刻,騎著馬轉過幾個彎後,便漸漸往城裡的方向走了回去,這倒不是凌靖不想再多打聽一下,實在是周圍無人可問,不得已才又掉頭回去。
“公子,看來那向問天並未比我們先到,那我們準備什麼時候動手?”漣依騎在馬上,轉頭問道。
凌靖雙眼望著前方,眼神有些飄忽,沉吟道:“那樵夫的話雖然可信,但我們最好還是要先自己確定一下才行。這樣吧,今夜你就先去梅莊內查探一下情形,如果“江南四友”並未有什麼異動,那就說明向問天是真的還沒趕到杭州。”
“至於之後的計劃,咱們再從長計議。”
那樵夫只是個普通人,而且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盯著梅莊的動靜,所以對那樵夫的話,他還是有幾分疑慮。
“嗯,那今夜我便先去梅莊看一看。”漣依點了點頭,如今她的傷勢已經大好,實力盡復,就是那梅莊最厲害的大莊主黃鐘公,武功應該也要比她差上一絲,如果她進入梅莊之後,小心謹慎一些,應該很難被人發現。。
這一晚,凌靖便留在了杭州城的客棧當中,入夜時分,漣依換了夜行衣,一個人悄悄去了梅莊。
若是換做以前,凌靖自然會親自去梅莊探查,但如今他的武藝已經大不如前,這件事還是漣依去辦,比較妥當,就算最後真的被人發現了,以她的武功,想要脫身應該還是不難的。
凌靖一個人坐在客棧的廂房之中,桌上擺了一壺酒,他端詳著手中的酒杯,隨即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今他和漣依已經是在杭州城中,那所有的計劃便可以開始施行了,不過向問天此人實在是個變數,還是得想個法子,先把他拖延住才行。
如若不然,等自己計劃開始實行的時候,這人突然跳出了攪局,那可就十分不美了。
而且還有一件事,他到現在都還有些捉摸不透,今rì他和漣依在梅莊附近逗留了許久,但他卻始終沒有接到系統的提示,如按常理來說,他現在已經是身在此幕劇情當中,而且這幕劇情還在這個世界的主線當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那系統怎會連一點提示都沒有?
約莫一個時辰過後,廂房內的窗戶忽然“嘎吱”一聲響了一下,一股涼風吹進房中,還帶著一絲刺骨的寒意,桌上的燭火被風一吹,微微晃動了兩下。
一個窈窕的身影閃到凌靖身側,身上的夜行衣把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凸顯的纖毫畢露,線條十分完美。
那女子笑道:“公子,那梅莊內十分安靜,一切正常,似乎並沒有發生過什麼事。”
“如此便好。”凌靖心中一鬆,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道:“看來咱們是真的搶在了向問天的前頭。”他眼中有jīng光閃動,思慮了片刻,又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向問天在近rì內一定會趕到杭州,到時候咱們來個守株待兔,絕不能讓向問天輕易接近梅莊。”
兩人在客棧內歇息了一rì,次rì一早兩人便又退了客房,在城外的碼頭附近找了一個住處。如果向問天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杭州,走水路那是一定的。
兩rì過後,時值正午,烈rì當空,空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灼熱感,碼頭上人頭攢動,來來往往的旅客、挑夫絡繹不絕,這裡人聲嘈雜,不時有笑罵聲,吆喝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