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運動背心,下穿紫紅色運動短褲,腦後梳的是馬尾辨,上面隨隨意意地用一根橙色的髮帶繫住。
“怎麼又是她!”涼亭上的非是旁人,正是剛才在公園門口不讓王一飛躺在草地上的小姑娘。
“大姐姐,你笑什麼呢?”王一飛不解地大聲問道。
“哈,笑什麼?我是笑某些人自已學的不怎麼樣還好為人師,也不怕教壞了小孩子。人家是誨人不倦,某些人卻是毀人不倦,這還不夠讓人笑的嗎?”梳馬尾巴的小姑娘笑著答道,言詞裡夾槍帶棒,大概是還在為方才自已被無視而解氣。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對方話裡的含義黃春生怎麼會聽不出來,心中不服站起來大聲質問道。
“哈,不服是不是?我問你,你剛才最後唸的是哪個音?”小姑娘一點兒也不怯場,幾步走下涼亭挑釁般地反問道。
“哪個音怎麼了,我們學我們的,和你有什麼關係?!”覺得這個小丫頭管得太寬,更是因為對方那種語氣,黃春生忿忿不平地問道,沒辦法,十四五歲的大孩子正是自尊心最強的時期,有時連父母老師的話都聽不進步,何況一個素不相識的小丫頭片子。
“哼,大路不平旁人鏟,我就是看不慣你教小孩子錯誤的東西!”小姑娘也不是善茬,黃春生表現得越氣她就越得意。
“我什麼時候教錯誤的東西了?!”五十母音是學日語的基礎,黃春生學習日語雖然還不到兩個月,但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沒教錯誤的東西?哈哈,真是三斤鴨子二斤嘴,就只嘴巴硬了。我問你,這個音明明應該是‘歌瑞’,你為什麼要讀成“歌入’?還有,那個音應該是讀‘迷如’一聲,你讀的卻是二聲,類似這樣的錯誤少說也有二十幾處,好在這是日語,好歹還有二十幾個音被你蒙對了,要是英語那還了得;搞不好二十六個字母沒一個能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