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以保證受騙者能有足夠的範圍活動;另外。還要求這個空間安靜、穩定,不易受到侵擾。
“熒月,我大概知道這是哪裡了。”
這樣地地方,亞特蘭蒂斯上,恐怕只有一個。
“嗯?”熒月正全神貫注地防禦,並沒有很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我想,就算我們進來之前,檢查過那個呆鹿記號,也不會有任何幫助的。”
地面上沒有灰,不像是閒置了許久的樣子;卻多少看的出沒有清理乾淨的血痕——大概就在不久之前,我們曾經在這塊地方和怪物作鬥爭。
“嗯……連你自己都分不出來是真是假,”熒月嚴峻的表情絲毫沒有鬆懈,“那個標記是魔月畫的吧。”
“是。”
“……難怪開發度如此低。”
“我是指令碼師,不能和那些改造狂相提並論。”
“連物資的堆放都毫無秩序可言啊。”
“那種東西,製作的時候,在電腦上看來根本就和草稿一樣——我只是隨手塗鴉而已,沒想到實體化出來是這個效果啊熒月無奈地回頭望我一眼:“說這種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麼理直氣壯,作為玩家很幻滅的。”
“我一向認為誠實是好的品質。”
“有的時候謊言是善良的。”
我和熒月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語言壓倒遊戲,氣氛在我們的對話中,以一種微妙的形式緩和下來。
來福用徵詢的目光望了十三一眼,十三微微搖頭以示回答:術業有專攻,幻術強大的法師,其他法術必然有缺陷。為安全起見,幻術師身邊一般會搭配一個強力的攻擊系——在幻術被破解的現在,需要戒備的,也並不是幻術師,而是潛在的那個攻擊力。
然而,十三和來福這樣的表情,估計是……“沒有發現?物攻和魔攻都沒有?”“抱歉,主人。”
“那幻術師本身呢?”
“覺察不到人型生物的氣息,紊亂,而且很微小。”
陽光照射在土地上,四面孤獨的圍牆和兩扇樸素的門似乎在嘲笑我們的無能——就在這樣一片不足五百平方米的地方,沒有掩體,甚至連天花板都沒有,我們五個活人一頭驢,卻連一個幻術師也找不到。天花板?
等等……
我記得……魔月扔給我的時候,這個房子還是……
“來福,把法杖指著那邊的牆”
“嗯?”來福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還是舉起了手。
我沉下聲,儘量用威脅的語氣:“出來吧——否則強攻了。”
“唉,還是被發現了呀。”牆嘆了口氣,漸漸地變色,縮小然後……半邊消失了,露出一面顯然是被轟過的殘垣斷壁。
斷壁的旁邊,靠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一隻棕黑相間的……
浣熊。
鹿線 第二部 (四十八)浣熊是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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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浣熊?
浣熊……
棕色的皮毛,黑色的眼眶,圓圓的耳朵羞澀地豎著,身後拖著一條棕黑相間的大尾巴——無論從哪個角度上來說,都是一隻……生物學上純粹的浣熊。
它以一種非常硬派的姿態靠在斷壁上,嘴裡叼著一根……做成雪茄狀的煙糖,斜過眼來衝我們一瞟,半眯著的眼睛在漆黑的眼眶中散發出相當藍調的光芒:“不錯嘛,少年。”
那種沉穩的氣度和只屬於長輩的語調讓我們一時間全愣住了。
“我說,你是不是核心放錯NPC了?”熒月靠過來,悄悄問我。
“……我自己也想知道。”“嘖,你還是不是製作人啊?”
“是啊——要不然我怎麼會知道它躲在哪裡?”
“說起來……你怎麼知道它躲在那裡的?”
“……我記得……那時候手寫板程式暴走,把那面牆塗掉了半面。”
“……”熒月帶著一臉幻滅的表情橫了我一眼,上前一步,“請問您是?”
“阿寶。”浣熊君伸起一隻小爪子,把煙糖從嘴裡夾出來,仰起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回答。
熒月的眼角顯然地抽搐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那個……我是想問您是,什麼……物種,您知道……”
我給了熒月一個同情的目光:這樣的話並不是那麼禮貌。如果不是出於目前的情況,估計熒月絕對不肯說出這樣失禮地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