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熒月?
她揮舞著法杖,開始唸咒了?
“熒月……你?”她……可以確定這是什麼魔法嗎?——world裡的魔法數量成千上萬,效果相似的比比皆是……打斷魔法的時候,最容易因為判斷失誤而被反噬啊!
“熒月?!”十三也沉不住氣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你……”
熒月的嘴角邊彎起一個弧度,與其說是胸有成竹,不如說是無所畏懼……
我幾乎是摁著胸口,在默默地祈禱中,在些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黑洞包圍下,聽著她的咒語:
“讓精靈的歌聲喚醒我們的清明,消散吧!幻象!”
終於,她把法杖向上一指——空間劇烈地震動起來。
“主人小心!”來福把我環進懷裡,窄小而單薄的懷抱抵消不了未知的恐懼,我抓緊他的衣角,瞪大眼睛看那些黑洞彷彿被澆了醋的蚯蚓,劇烈地扭動著,扭動著,扭動著……終於——猛地,消失了。
沒有下墜、沒有上升、也沒有平移——只是我們周圍的景物陡然地完全變化了。
“消失吧!幻象!”我想起熒月剛剛的咒語。
……竟是,幻覺嗎?
鹿線 第二部 (四十七)一隻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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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放開來福,後退一步,謹慎地打量著四周。
不一會兒,我發現這裡根本沒什麼好打量的:這是一個大約二十五米見方的房間,除了空間比較大,屋頂夠高顯得很豪邁之外,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就連前後兩個門,也是world最普遍的新人屋通用款式。
屋子裡空無一物,熒月法杖尖端的光點打在地上,反射出朦朧的光芒,彷彿在抱怨著持有人的懶惰。
在開發度相當高,每一片土地都被D他們拿來反覆試驗的地方,為什麼會有一個這麼……平凡普通完全沒有特點的空間?
“大家還好嗎?”熒月沒有回頭,手上的法杖也依然握得很緊,保持著高度的戒備。
“存活。”
“生存。”
“沒問題!”
“說起來——熒月你怎麼知道那是幻術?”在千鈞一髮之際,還能做出如此準確地判斷……
“因為我是隊長。”——
彷彿剛剛那生死攸關的緊張感並不存在,熒月風清雲淡地一句帶過,自顧自四下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餵我說……”
“戰士的直覺。”
“你是牧師啊。”
“我總是在最前線的——噓,別吵。”
“你在……找什麼?”我還是沒忍住,多問了一句……
熒月沒有回答,只是不耐地皺了皺眉。
“施術者吧。”十三也沒有收法杖,並且相當保守地擺出一個全防禦姿態。“這種程度的幻術,施術者不可能離得太遠。”
“幻術……”我喃喃,“也就是說……我們剛剛看到的大廳都是假的?”
“恐怕不只。”來福終於從困頓地服裝地獄中掙扎出來,“主人。我想……連時空扭曲區都是假的。”
“……”我並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情況,只是……莫名地不想去正視它。
熒月、十三、來福各衝一個方向,把我和無害圍在圈裡——無害剛剛恢復人形,被熒月勒令退居二線。我懷抱著布偶狀地蘇藍,腦子裡一片糨糊。
許久。複雜的資訊終於在我腦海裡,形成一個模糊地影子:
world的地形地貌,除了按照D制定的“自然的規則”發生的地殼運動、風化、沉積之類地地質變化之外,只有依靠我們在塵風的控制系統裡才能改變,在遊戲中除了大型屬性魔法之外,是很難改變的。
尤其是像亞特蘭蒂斯和崑崙上這種“有關卡的洞穴”,更不是在遊戲裡能製作出來的東西。
所以,如果不是四人組之一,是沒有辦法在亞特蘭蒂斯上再造一個實體的無名洞。只有強力的幻術……
我開啟控制面板,再一次確定了目前的等級:十四。
殺死幻術造成的怪物是不會升級地,也就是說——最起碼那群努爾野豬不是假的。
那麼。這就不只是單純的幻術:在幻術中,投放了怪物。偽造關卡。
這樣高超地技術。不但需要天賦異稟的幻術操控者和天衣無縫地配合;而且需要開闊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