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者之一,事變之後得了郡侯爵,到了貞觀年間才改封國公。因此在他的心中,郡侯的爵位是最重,也是最能提醒人們,你們注意啊,某可是當年幫助陛下奪位的功臣之一。
似乎忘了什麼,王況走了兩步,一拍腦袋,轉身等侯君集上前,就輕聲說了句:“郡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末為,高昌王宮之事,所知者甚眾……”撂下這輕飄飄的一句,王況就走了。
侯君集當下猶如是五雷轟頂,呆在那裡面sè慘白,王況都已經走出了好遠,他才醒悟過來,跺了跺腳,轉身又往回走。
王況走得其實很慢,他一直在留意侯君集的表現,如果侯君集能夠因為王況今天的提醒而有所收斂,如果能主動的找李世民去認錯,那麼就不會有以後侯君集被太子徹底拉攏了過去的事情發生,侯君集下定決心要幫太子謀逆,起引就是因為高昌戰後的貪瀆被人揭發,雖然沒有獲罪,但也因此而被貶職,使得他對李世民開始有了一些怨恨,又擔心李世民年老後萬一昏潰而來個秋後算帳找他的麻煩,所以乾脆,又想仗著從龍之功而在新皇帝面前繼續大紅大紫,也正是因為他太過看重了從龍之功,所以才會有後面的悲劇發生。
既然歷史已經開始改變,王況也不介意再動用手指頭給歷史的車輪撥上一下方向,可以說,太子之所以敢發動謀逆,第一個倚仗就是長孫無忌,第二個倚仗就是侯君集,兩人一文一武,如果自己將其武的臂膀給斬了,太子說不定就不敢輕舉妄動,如此,也算是能對長孫皇后有所jiāo代了。
走得慢,不見侯君集追上來,王況在拐過一道彎的時候,眼角瞥見了那個失魂落魄的往回走的身影,嘴角不由向上一挑,笑了出來。
“二郎什麼事情如此高興?”
隨著一聲傳入耳中,王況的肩膀也被人拍了一下,倒是把王況嚇了一跳,不過腳卻也隨即的抬了起來踢了出去:“你屬貓的呀,走路都沒個聲響的。”
“嘿嘿。”徐國緒嘿嘿了一聲,抬頭衝一個方向呶了呶嘴,向王況做了個鬼臉。
“一邊去,一廂情願的事,你最好爛自己肚裡,否則哪天腦袋掉了你都不知道怎麼掉的。”王況瞪了徐國緒一眼,徐國緒嘴角呶的那個方向就是武媚孃的寢殿方向,武媚娘拉攏王況的手段說起來其實並不很隱蔽,小六子都能看得出來,何況徐國緒呢。
只是武媚娘千算萬算,卻漏算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親情那是權力金錢地位無法取代的,她並不知道親情在小六子和徐國緒心中的地位,換句話,她不理解一個寺人心中真正渴望的是什麼,所以她才會在對付王況上失策了,在發動之初就被早就對她提防著的王況發現了。
內府監丞和建安郡侯談話,那些宮人們自然是不敢靠得太近,早在徐國緒靠近王況的時候,就都意識的躲得遠遠的了,開玩笑,一個是尚食局令的姑丈,尚食局可掌管著他們的五臟官的待遇問題,一個是內府監丞,掌管著他們的起居勞作,可以說,除了命運並不真正被這兩人掌握外,宮人們的衣食住行就都掌握在徐國緒和小六子的手中,當然是有多遠趕快躲多遠,要是礙了事,下場慘不慘不好說,但肯定好不起來。所以王況的這番話也不用擔心給人聽了去。
“你倒是回來的tǐn況取笑道,他聞到了徐國緒身上的汗臭味,想來這傢伙肯定是一路快馬的直奔了璃窯,jiāo代了璃瓦的事後又快馬趕了回來。也幸好徐國緒做了導niào術,否則這麼一來一回的跑一趟下來,身上的niàosāo味肯定會讓王況受不了。
“那是當然,某還想看著二郎你把西瓜給種下去呢,早一天種下去,就能早一天吃到麼。”徐國緒嘿嘿一樂,搓著手,“怎麼樣,天sè還早,而且這時候天也不熱了,西瓜子該可以種下去了罷?走走走,某等不及了。”
“哪有那麼容易的事,你當種西瓜是種香瓜啊,種子一撒就得?還得先泡水,還得先磨皮!”王況好氣又好笑,徐國緒這個大唐第一吃貨還真不是白給的。
西瓜子有許多種,有的西瓜子容易發芽,有的不容易發芽,而有的西瓜子需要透過泡溫水來將其從休眠中“叫醒”,但辨認方法王況不懂,所以只能採用最保險的辦法,將西瓜子的皮都磨薄來,都用溫水泡過以保證發芽率。
“呀,這個簡單,不是侯將軍給你帶了兩百名青壯麼,這裡面,肯定有會種的。”凡是和吃的掛上勾,徐國緒的腦筋轉彎比誰都快,一聽王況說這麼麻煩,馬上就想到了從高昌帶來的那兩百個離人,給王況出起了主意。
高昌共有二十二城,人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