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這宣德郎有病,若是不太嚴重的話,某就給他說嚴重些,徒兒有病,當師傅的豈會不聞不問?肯定要火急火燎的趕來救徒弟一命的,到那時候,某等就能一睹宣德郎的師傅真顏了,若是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拜在他門下,稱宣德郎一聲師兄的。這越想就越心花怒放,忍不住的就跟別人交頭接耳了起來。
對呀,這真是一招妙棋啊,其他太醫一聽說,眼光大放起來,若宣德郎的病真的不重,不要緊的話,某等就給他說重來,要說得很嚴重,嚴重到整個太醫院也束手無策,到時候,還怕他師傅不出山?
進了屋裡,就有他們商量好的一個太醫前,裝模作樣的又是把脈,又是看舌苔,又問了王況許多問題,連王況小時候尿過幾次床都問了。完了,又裝模作樣的沉思一下,然後和贏太醫咬起了耳朵。然後是這些個太醫都輪流著前,同樣的流程,七八個太醫就做了七八遍,王況心中慶幸,這還好不是什麼拍片啊什麼的,不然那X光還不得殺死自己好多細胞?沒病也真得給整出病來都有可能的。
贏老頭聽完那個跟他咬耳朵的太醫的話是眼中精光一閃,本來他就瞧不出王況得的有什麼病,從他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