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豐厚不少,而又不需要自己承擔什麼症病的可能不良後果,自然是個個滿心歡喜的回去了,有些還一個勁的向林家人保證,日後林府有事,隨叫隨到,哪怕是半夜三更也沒問題,這話可惱了林家家人,哦,你們就咒咱林家的人常犯病不是?咒姑爺不是?臉色登時難看了起來,可人家畢竟是郎中,真要有個三病倆災的,還是要求人,所以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打定了主意,說過這話的,往後儘量少叫,沒見過這麼見錢眼開的,姑爺可是說過,醫者,當將治病救人,救死扶傷排為頭等大事,好的郎中,只要能救人,他們並不是很看中症金的。
王況沒什麼大事了,林老太爺和林老太太也就都回去了,林小娘子也不方便在外人面前久留,只好也走了,臨走深深看了王況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著什麼,王況點了點頭,情人之間的有些話,是不用說的,你既知我心,我當也知你心。
林小娘子是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只有後來被家人追去叫了回來的林翰留了下來陪著。見小娘子走了,尉遲保琳一拍額頭:“呀,真笨,剛才應該將二郎敲暈過去才對。這下沒好戲看了。”
“切,你懂個球,若是二郎真暈了過去,小娘子一來,你我恐怕都得退出去,想看戲?門都沒有。”程處默毫不客氣的拍了下尉遲保琳的頭,這倆活寶也沒顧忌林翰還坐在那,就開起了王況的玩笑,本來他們的身份,又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不用半個時辰,就見到黃大扛了個人進來,一把將人放下,大家這才看到黃大扛的竟然是贏太醫,只見贏太醫臉色慘白,被放下後還站不穩,扶著牆好一會這才緩過神,也不說話,前一把就抓住王況的胳膊,號起了脈來,完了又看看王況的舌頭,掰開眼皮瞧了瞧,思索了一會,開口問起王況自己的感覺來。
王況既然打定主意要裝病,就咬定了只說自己方才是頭疼欲裂,其他並無異常。贏太醫又仔細的問了王況從小到大的一些身體狀況,神色凝重:“某實在是症斷不出宣德郎所患何病,慚愧啊,慚愧,且等某那些同僚來一起商討商討,他們一會兒也該來了。”完了這才轉頭衝黃大吹鬍子瞪眼:“黃軍史端得好功夫,也不怕將某骨頭給顛散了?”原來黃大快馬直奔皇城後,請守門兵幫他傳話給贏太醫,守門兵如今也認得黃大了,知道是新任的羽林軍史,卻又是不用來點卯的,就用了最快的速度把贏太醫給叫了來,黃大隻說了一句:“某家小東家急病。”就一把的接過贏太醫的藥箱,將贏太醫攔腰一丟就丟到了馬背,自己也飛身馬,一路飛快的疾馳而來,到了林家門口,又嫌贏太醫走得太慢,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抄起贏太醫往肩一扛衝了進來。這一路狂奔,加那麼一扛,把贏太醫中午吃的都消化差不多的肚裡的東西差點顛了出來。所以贏太醫這會才會對黃大沒個好氣。
“好你個贏老兒,莫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剛沒早來,早來就能看到,有多少郎中想給二郎看病。”程處默眼睛一轉,笑罵道:“某等原本和李家小子在山玩得好好的,沒曾想二郎突感身子不適,這才急匆匆的趕了回來請你來瞧,莫要當某不知,你是一直對二郎烹的菜餚是垂涎不是一日兩日了,如今請得你來,還不是任你大塊朵頤?再說了,某可是要告訴你,剛剛某等才知道,原來二郎是有師傅的,你要把二郎給伺候好了,還能少得了你的好處不成?”
“宣德郎真的是有師傅的?”贏太醫一聽大喜過望,這要能找到宣德郎的師傅,那豈不是能給自己答疑解惑?宣德郎調理皇后病症的法子太過奇妙,若是自己能學會,以後不就真的可以開宗立派了?之前雖然王況其實已經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這贏老頭了,可贏老頭總是以為王況還有東西沒拿出來,這段時間一直在和那幫子太醫們有事沒事的就湊一堆的辯證,現在聽說王況有師傅,那宣德郎的師傅的醫術,怕是比老神仙還要高明罷,有如此明師指點自己一二,這太醫正的位置,恐怕是再也沒人能撼了。
“不過嘛,二郎有師傅是某等推測的,二郎自己可沒承認,所以麼,嘿嘿,你明白的。”程處默奸笑著補充了一句,心想,有這一句還怕你不盡心?哦哈哈,原來某的聰明程度也不亞於二郎啊,天才,某真是天才。
不大工夫,其他的太醫們也都趕來了,果真如程處默所猜的,幾乎太醫院裡的太醫都到齊了,除了兩個御侍醫留在太醫院裡坐鎮以防萬一外,當天當值的全到了。這幫老頭子都不笨,一聽說王況病了,還很嚴重,就都想來看看,藉著機會和王況套套近乎。
等他們一走到王況院門口,就聽得裡面似乎在說宣德郎是有師傅的,有精明的就心花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