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恩,畢竟皇帝是要把小明月指給皇長孫的。
可是,齊律和謝珂都十分不屑。他們不缺銀子。不缺身份,不缺名聲,他們的女兒,將來如何除了當爹孃的他們,誰都沒有權利干涉,便是皇帝也如是。
“好了,不提此事了,一切由為夫來安排,時辰不早了,明日還要給女兒辦生辰宴。我們還是早些睡吧。”齊律見不得謝珂擰眉。心中已經有些後悔將心中所想之事相告了。
雖說他們夫妻之間萬事不必相瞞,可這種事,以謝珂的性子,卻是做不出的。
可人不犯他。他絕不犯人。人若是犯他。他也不會手軟。誰讓皇家將主意打到到小明月身上……他齊律,壓根便不是個好欺負的。謝珂點點頭,事關女兒。她便是心中不忍,可誰也沒有女兒來的重要。
而且這兩年來,齊律的脾氣已經大有收斂了,若是以前,他恐怕會當殿與皇帝爭執起來。
何況明天可是女兒的週歲生辰,她會很忙碌的。
只是……
不是說睡覺嗎?
他的手這是放在哪裡?“阿律,別胡鬧。”女兒在內側,謝珂不敢有大動作,生怕驚醒了小丫頭。
也許是知道謝珂的顧忌,齊律反而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手指靈巧的解開了謝珂的中衣,然後不由分說伸出了祿山之爪……
第二天,齊律手中捧著謝珂的銅鏡,賴在榻上長吁短嘆。
謝珂早已收拾妥當,正在喂女兒喝白粥。
水青和水竹悄無聲息的進來,又無聲無息的出去,都儘量避免去看榻上那位。
原因無它,實是因為……“寶姐兒,為夫這模樣,可如何待客?”齊律十分幽怨的點了點自己的臉。
其實齊二公子的模樣還是俊的,一張臉更是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來。只是臉頰上有明晃晃的兩道抓痕罷了……於美貌其實無損,反而把齊二公子的戾氣祛了幾分,平添了幾分嬌弱之姿。可是,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今天可是他寶貝女兒的週歲生辰,他是要出面待客的,他這幅尊容,實在有礙觀瞻。
謝珂淡淡掃了一眼齊律。
隨後轉過後繼續細聲細語的哄著女兒。
齊律嘆氣的聲音不由得大了些。
什麼叫偷雞不著蝕把米,他便是了。雖然昨夜最終也如願以償了,可是齊二爺第一次覺得沒臉見人啊,看著自己的臉,他心想,這動靜鬧得忒大了些。
“……本少可以說被貓抓了。這主意好,我馬上下令讓管事的弄幾隻貓來,最好看起來咱們府中像是野貓橫行……”見謝珂不理他,齊律自言自語的道。
謝珂終於餵飽了女兒,聽到齊律的話,最終一臉無奈的抬起頭來。“哪有那麼嚴重,你若不是用手指撒戳來戳去,根本看不出。”他昨夜鬧的太過了,再加上女兒又在身邊,謝珂一急之下才在他臉皮上留下道印子。可齊律竟然能捧了一早上銅鏡,左照右照的,明明不算明顯的兩道痕跡,讓他摸來摸去,戳來戳去,現在看起來,竟然真的有那麼幾分慘不忍睹。
偏生他的存在感實在太強,讓她便是想忽略都難。
“怎麼看不出?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痕跡是怎麼來的?那些人在本少面前自然不敢亂言,可在背後,一定會笑本少夫鋼不振。”
“……你若這般在意,我乾脆讓你打幾下,振振夫鋼?”將明月交給丫頭,謝珂起身走向齊律。
齊律銅鏡也不看了,瞪眼望向謝珂。“你這說的什麼話?本少像是打媳婦的人嗎?”謝珂其實想點頭的,在齊二爺心中,世上便沒有他不敢出手的人。不過看在男人一張玉白的俊臉上,那幾處明顯的紅痕,當然,大部份是男人自己弄出來的。謝珂的心還是軟了軟。
她不由得在齊律身邊坐下,隨後伸出手,輕輕的揉了揉他的臉。
齊律登時便連銅鏡丟到一旁,臉上不甘的神情也不見了,反而十分享受的半眯著眼睛。那樣子,讓謝珂簡直是哭笑不得。
這人哪裡是好面子,根本就是變相和她撒嬌呢……
“你啊,怎麼和明月似的,變著法子的折磨人。”謝珂輕聲數落道,不過那聲音落在齊律耳中,簡直就是天籟,溫溫柔柔的調子,又含著那麼幾分縱容寵溺。“為夫哪有折磨人?”“沒有折磨我?昨晚你若不是鬧的太過,我豈會……”
齊律張開眼睛,目光亮晶晶的道。“昨晚為夫的怎麼了?”
他還有臉問,謝珂的小臉瞬間便紅了,昨夜,昨夜,她根本就不敢回想昨夜。“齊律,你臉皮還能再厚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