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只見陳驀一震劍戟上鮮血,狠聲說道,“奮威校尉,陳驀!”說話間,他一身戾氣澎湃迸出,那摻雜著絲絲血色的煞氣,唬地街上數百西涼士卒不敢做聲,就連那位飛熊軍校官也迫於陳驀氣勢,稍稍退了一步,怒不敢言。
當然了,那位飛熊軍校官更多地是顧及呂布與陳驀身後的飛熊軍士卒,畢竟董卓麾下有五支飛熊軍,或許他也怕惹到不好惹的傢伙吧。
怒視了一眼周遭,陳驀翻身下馬,將手中的嬰孩還給了那名婦人,在那名婦人萬分感謝的目光中,不聲不吭地回到了呂布身旁。
“駕!”呂布一抖馬韁,面色不改穿街過巷,畢竟陳驀是他的副將,在他人面前,他自然要為陳驀幫襯一些,更別說呂布並不認為陳驀剛才的舉動有何不對之處。
期間,呂布淡淡說道,“你剛才的舉動,已經得罪了郭汜、李傕……”
陳驀悶不吭聲。
瞥了一眼陳驀,呂布又說道,“此刻城內,西涼軍數萬,雒陽之民數百萬,你區區一人,即便是救下一個,又能如何?再者,你以為你救了那婦人與她孩兒?哼,西涼士卒蠻橫兇狠,待你走後,那婦人必定被折磨至死!”
一句話說得陳驀身上戾氣一滯,望著呂布欲言又止。
望著陳驀那後悔沮喪的模樣,呂布輕哼一聲,嘲諷說道,“又不能救下那婦人,又為此與郭汜、李傕結怨,真是幼稚!”
“那若是溫侯呢?”第一次,陳驀對呂布說話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忿。
望著陳驀眼中的不忿,呂布笑了,哈哈大笑,隨即面容一正,語氣冷漠地說道,“若是本將軍,便要殺到他們膽寒,一人不夠就一百人,一百人不夠就一萬人,即便是郭汜、李傕,能奈我何?”說著,他瞥了一眼陳驀,一抖馬韁,淡淡說道,“若是做不到這一點,那就什麼也別做!——走!”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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