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同澤,以及那由自己親手所殺的戰馬,準備著攀山突圍的事宜。
而唯一留下戰馬的劉闢、龔都二人,也準備著往南向夏侯惇求援的事宜。
“劉闢,這匹馬交給你,你一個人去東阿吧,想來求援之事,一個人也足夠了……”
就在劉闢準備著行囊的時候,龔都將自己手中的馬韁遞給了劉闢。
劉闢愣了愣,疑惑說道,“你是不放心大哥,要和大哥同往麼?”
“不,我要留下來!”
“……”劉闢繫著繩索的雙手一頓,難以置信地回頭望著龔都,愕然說道,“你……你說什麼?留下來?烏巢?”
“是!”龔都點點頭,表情很是平靜,將手中的馬韁遞給劉闢,平靜說道,“倘若我軍全部遠遁,想來那文丑也不是傻子,豈會想不到我等的意圖,是故,必須要有人留在烏巢,以迷惑袁軍!”
“你瘋了?”劉闢瞪大眼睛望著龔都,不可思議地說道,“你一個人,能做什麼?”
“不是一個人啊,有幾十個重傷的弟兄都抱著和我一樣的打算……與其身負重傷死在逃亡的途中,不如留在烏巢,為陳帥以及眾多弟兄爭取撤軍的時間……”
“……好,就算是這樣,你們幾十個人能做什麼?”
“放火焚燒烏巢……烏巢內還有不少未曾燒燬的糧草垛,一旦點燃它,敵軍自然是難以知曉烏巢內的動靜……”
“可是這樣,你們……大哥知道麼?”
“沒敢告訴陳帥……”或許是猜到了劉闢心中的想法,龔都微微一笑,自嘲說道,“一切過錯都在我,倘若我不是那麼急著回來,而是留在濮陽,或許便能清楚青州軍究竟打算做什麼吧……”
“這如何能怪你?要怪,就怪那個張素素……”
“不必再說了,我意已決!”一把將手中的馬韁塞到劉闢手中,龔都深深地望著他,低聲說道,“保重,劉闢!”
望著龔都離開的背影,又望了一眼手中的馬韁,劉闢長長嘆了口氣。
“保重,兄弟……”
說完,他翻身上馬,一人二騎,朝著烏巢澤而去。
不得不說,或許是天意使然,倘若劉闢早一日動身,或許便能順利從袁軍眼皮底下走脫,前往東阿尋求夏侯惇的援助。
但遺憾的是,劉闢晚了一日,恰恰在張頜懷著滿腔怒氣帶兵撤出烏巢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