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劉闢這傢伙麼?'
'這個氣啊,唔,在我看來,氣就是一種媒介吧,用以刺激身體內的細胞……等等,這樣解釋你們可能不懂……啊啊,你們只要記住,氣是武人必須掌握的就足夠了,恩,必須要掌握氣,否則,踏入戰場充其量也只是送死罷了!'
'不對,集中精神,要更加全神貫注!'
……
陳帥,不,大哥,如果不是你,或許我龔都,與劉闢那個傢伙還在汝南當山賊吧,別說什麼命魂,或許就連'氣'的存在也無從知曉吧,渾渾噩噩,最終為當地官兵所剿滅……
啊,劉闢那傢伙能遇到大哥,真是太好了……
我龔都能遇到大哥,真是太好了……
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
我龔都能報答的,也只有這樣了……
大哥,保重!
劉闢,你這傢伙要活著啊!
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龔都只感覺自己自己渾身的力氣都在消失,望著手心的那一道血痕,他苦澀地笑了笑。
“嘁!——好不容易覺醒了武魂,卻只用了這一次,實在是太可……可惜……”
漸漸地,他眼中的神采消失了。
然而在龔都的不遠處,文丑卻竟然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只見此刻的他滿臉怒容,胸口的血洞涓涓流淌著鮮血,看起來很是恐怖。
“該死的!”
拄著寶劍搖搖晃晃地走到龔都身旁,文丑滿臉怒視地望著躺在地上已沒有了呼吸的龔都,尤其是龔都臉上略帶幾分遺憾的滿足,更是叫文丑心中一口惡氣難以下嚥。
“沒有料到吧,蠢貨,文某的心口與常人不同,較為偏右……”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從文丑那略帶顫抖的話音中看得出,他著實是被嚇到了。
不得不說,方才,那是文丑有生以來最感覺驚恐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像方才那樣,感覺如此接近死亡。
“該死的傢伙,竟然敢恐嚇我文丑?!”心有餘悸的文丑顫巍巍地伸出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隨即對著已沒有呼吸的龔都舉起了手中利劍,似乎是想將其大卸八塊。
或許,連上天看不慣文丑那連死者都要褻瀆的做法,只聽轟地一聲,兩旁劇烈燃燒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