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並不是很情願住在這裡,但是說到底,有個舒適的屋子休息總好過露宿街頭,不是麼?
回到陳府後沒過多久,就有陳登派遣府內下人前來請陳驀與張素素赴宴,雖然陳登說那僅僅是普通的家宴,不過在陳驀看來,似乎並不是那麼回事,毫不誇張地說,那一頓飯的價值,足以支付尋常百姓家中半年的開銷,凡是在陳府上下眼中卻似乎很是習以為常。
不得不說,陳家作為徐州三大富豪之一,其底蘊完全超乎陳驀預料。
晚宴期間,陳驀與陳登顯得十分默契,陳驀並沒有說破陳登派遣府內家僕監視自己二人的事,而陳登也沒有任何探尋陳驀與張素素底細的意思,可以說,兩人是彼此心照不宣。
這叫陳驀在暗暗感慨張素素所言的正確性之餘,亦不得不佩服陳登的器量,竟然如此心平氣和地在自家府邸款待敵軍的大將。
然而,當晚宴過後,當陳驀與張素素回到陳登為他們所準備的客房時,陳驀犯難了……
因為之前在介紹時,陳驀與張素素曾假冒夫婦,而如今,陳登僅為二人準備了一間房,望著張素素面紅耳赤地頻頻偷瞧自己,陳驀很是頭疼。
回想起陳登與自己告別、請自己二人回房休息時臉上的那一抹古怪笑意,陳驀膽敢肯定,那傢伙絕對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卻故作不知,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小小報復了陳驀一下。
不得不說,這種惡趣味,實在叫陳驀不敢恭維。
而更叫陳驀倍感頭疼的是,張素素明明也是羞地面紅耳赤,卻仍時不時地挑逗自著他,險些叫已嚐到各中滋味的陳驀難以把持。
不過最終,玩累了的張素素還是撅著嘴失望地上榻歇息,而陳驀則在房內坐了一宿,湊合著等到了天明。
說到底,陳驀的意志確實是足夠堅定,畢竟那是他自認為唯一的優點。
天矇矇亮,在桌旁的椅子上湊合著過了一宿的陳驀疲倦地睜開眼睛,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
而此時的張素素,卻依然沉沉睡著。
回想起昨日小女人百般挑逗,陳驀沒好氣地搖搖頭。
“唔……”
忽然,床榻之上麗人微吟一聲,不適地動了動身軀,一翻身,在那不慎帶起的被褥之下,她竟僅僅穿著一件貼身褒衣,那若陷若現的曲線,叫陳驀忍不住心中一跳。
“連睡覺也這麼不安分……”
沒好氣地嘀咕一句,陳驀走上前去,拉起被褥替張素素蓋好,隨即,望著她那平靜安然的睡姿,陳驀忍不住在榻旁坐了下來,猶豫著伸出手,替她理了理蓋住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