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風浪。但是,在我看來,你與我之間對於“危機”的理解與定義,從根本層面上就不一樣。你眼中的“活不下去”,是下崗、失業、破產。但我眼中的活不下去,就真的是在指生存與滅亡,是活著還是灰飛煙滅。
“爸爸,這個新世界中,你一直依靠的東西不一定依然值得依靠。”羅雨溪在桌面上留下一張字條,然後一把拉開窗戶,飛身竄了出去。在這個新世界該如何站隊?對她來說,從來不需要考慮。
但毫不猶豫的人畢竟是少數,有一個人已經對“國家神秘部門”開始失去信心了,他就是朱銘。他形單影隻一臉鐵青的走在大街上,讓他心中沉鬱的不僅僅是上午音樂會的事,更是因為眼鏡蛇。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那場音樂會上,完全是因為這位大領導對他下了死命令,讓他必須去。
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到那裡去?他到底目的何在,想幹什麼?
是毫無意義心血來潮的整蠱嗎?是隻想耍耍我嗎混蛋?!
不,只要腦海中一想起那一張詭笑的臉,他就不寒而慄。這個人幹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只是自己看不穿罷了。而也正是這一點,讓他在畏懼的同時也開始警惕。他就像是一條突然發現自己的主人很可能把自己宰了燉著吃的狗。一邊懷疑自己當初主動“求詔安”的行為到底妥當與否。一邊還迷茫著、失落著。不知道到底未來該去哪。
這時,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紅髮女子,是帕菲斯。她毫不掩飾,單刀直入——而且講的是流利的中文:“朱銘,我是帕菲斯…扎德。跟我走,我能幫你。”
朱銘先是警惕,然後又不屑的笑了:“又是一個扎德家的?那個黛比說過能幫我,但到現在我都看不見實質內容。你又能幫我什麼?”
“幫你變得更強。”
“更強?”朱銘一臉嘲諷:“哈哈,笑話,你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