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總們了。
王嘉胤臉色鐵青,自家隊伍如此不成器,換了誰也不會開心的。幸虧凌家軍沒有進攻的準備,否則,人家要是趁機近攻的話,這還不立刻潰散了?
在這眾多亂軍之中,只有兩支人馬卻是依舊列著陣勢,像激流中的砥礪石一般紋絲不動。
這兩支隊伍人馬各有近千的樣子,旌旗鮮明,一支前面大旗迎風招展,一個大大的“闖”字映入眼中。
另一支,大旗上則是一個大大的“王”字
“是闖王的兵!”
“闖王果然治軍有方,在亂軍之中依然能保持鎮定。”
“老營的兵才好啊!你看那陣型,多穩固!”
“老營的兵全是老弟兄們,南征北戰這麼長時間,見得血海了去了,教訓堆出來的。保持陣型是正常。”
“現在對岸的都是咱們的弟兄,其中也有不少老營弟兄,闖王的人卻是一個也無,他們當然不受影響了。”
周圍義軍將領紛紛議論著。
王嘉胤見狀臉色稍微緩和。他作戰最大的依靠就是老營弟兄,至於闖王的兵也能保持陣型,他不但不喜,心裡反而咯噔了一下。
闖王到底是外人,他手下的隊伍強大,未必就是好事兒了!連凌家軍都知道闖王在這兒不自在,遲早要自立的啊!
這邊正想著,河對岸已經有了動靜。
只見一排二十個大木樁,二十個脫光了身子的漢子被吊了起來。
這大冷的天,穿著棉衣還凍得打哆嗦,更不要提光著身子了。那些被吊起來的人一個個凍得努力縮成一團,可無處借力,很快又舒展開來,整個光溜溜的身子像一片破布一樣在木杆子上迎風招展。看那架勢,如果再不被救下來的話,也不用凌家軍戰士處決了,直接就會凍死。
這本是極富挑釁性的行為。如果換做稍微有些血性的隊伍,早就不要命的撲上去為自己的同袍報仇了。
可惜對面的是才聚起幾個月的流匪,其中大部分更是最近一個月內才加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