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生存下去。
滿都拉圖的傷依然還沒有好,這次跟隨著我們一起去烏圖美仁採購的,是他的副手莫日根,另外還有五個過來幫忙的和尚。
我們步行出發,一直走到了中午,方才到達了烏圖美仁。
莫日根常年跟烏圖美仁的商戶打交道,一應事宜倒也難不倒他,唯一讓人頭疼的,就是囊中羞澀。
昨夜許多人熱血出走,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很多事情都沒有考慮周全,比如金錢。
會能方丈領導下的懸空寺倒不會擔憂這些,一來懸空寺千年傳承,自有底蘊和財富積累,名下也有一些產業,更有信徒供奉,而跟隨著黃河大師離開的這一波人,卻雙手空空,只有八十多張嘴。
好在有我們和瞎眼老頭兒在,特別是瞎眼老頭,他將自己的積蓄給全部都取了出來,再加上我和老鬼湊的一部分錢,買了兩卡車的米麵。
除了糧食,還有一些生產工具之類的。
這些都是敕勒懸空寺這些日子所急需的東西,該準備的都得準備妥當。
當然,具體的事情倒也用不著我們煩惱,把錢交由莫日根之後,我們便回到了巴根家,與瞎眼老頭的孫女打過照面,然後又去將瞎眼老頭的房車給開過來。
如此一陣折騰,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們方才將瞎眼老頭藏匿的房車給開回來。
剛剛到了巴根家,結果一下車,就有一個小和尚跑過來,跟我說道:“不好了,莫日根在那邊跟人吵起來了……”
我一愣,說跟誰呢?
小和尚說道:“是茗菁閣的吳法禪師,他誣陷我們偷盜寺內財物,要讓我們把錢給交出來,還把糧食給運到白狼谷去。”
我擦?
聽到這話兒,我頓時就是火冒三丈,我沒有找那傢伙算賬就已經夠剋制了,沒想到他居然還跑到我們面前來撒野撒尿。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氣憤,老鬼和瞎眼老頭也忍耐不得,我讓眾人上了越野車,然後油門一轟,直接就開到了市集那邊去。
趕到市場的時候,我瞧見莫日根和身邊的幾個幫手都給人撂翻在了地上,滿地狼藉,而吳法和尚和他的人卻不見了蹤影。
我踩住剎車,跳了下來,將莫日根扶了起來,然後問道:“人呢?怎麼回事啊?”
莫日根一臉痛苦地說道:“吳法那敗類汙衊我們偷了懸空寺的錢,將我們給打了一頓,然後強行押解著車子去了白狼谷——前天一把大火,將那邊的庫房也燒了個乾淨……”
操!
我聽得怒火中燒,大聲問道:“往那個方向走了?”
莫日根指著西邊,說白狼谷那邊。
我扶著他上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