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因為堂子沒立。但是現在我有堂子了,雖然在陰間,而且堂單上只有倆人,但那也是我的堂口啊!
這一回我出馬弟子的身份,承認的理直氣壯。
閆陵笑了笑,對我說:
“不是說這裡出現了陰兵嗎,怎麼只是一些扒皮鬼?”
我指了指門口豬豬俠留下的袋子說:
“仙兒走的時候把陰兵裝袋子裡了,院子裡的是另一波鬼不過你們可以都帶走!”
閆陵解開袋子看了看,從裡面拽出一個童子軍來,伸出手在那童子軍陰兵的臉上掐了掐,又伸出手指挑了挑小下巴,笑道:
“呦呵,細皮嫩肉的呢!多謝你啦,這些陰兵我就收下了”
說完,她拎起麻袋就走,外面的扒皮鬼也被她的同伴們收完了。
“那個等等,安朵還好嗎?”我忍不住問道。
閆陵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用一種十分玩味的眼神看著我,說:
“原來你就是周師姐說的那個,喜歡我們鬼子的出馬弟子啊。託你的福,鬼子回到青城之後,一切安好。哦對了,臨行前周師姐對我說,如果這次來東北見到你,不要忘了與她的十五之約。”
從此以後五年,正月十五,周曉都會持劍在青城山朝陽洞前等我,而我們兩個在此相鬥,只為安朵。
青城的人把鬼都帶走了,這兒只剩下了我。
我把英子叫了起來,讓堂姐送她回家,告訴張大叔和張嬸,以後英子平平安安,都不會有事了。
今晚發生的事情,我沒跟堂姐解釋,哪怕她很好奇。我發現最近我心態變了,沒出馬之前我很喜歡向別人炫耀這種事,出馬之後我反倒不想說了。
話一到嘴邊,就怎麼也出不了口。我問黑爺,是不是出馬之後人都會變成這樣。
黑爺說,跟出馬沒關係,是我自己太沉重了。
既然已經成功出馬,那我就沒有留在家的理由了。
奶奶沒有怪我蹦塌了炕,笑呵呵的送我,用她的話說,爺爺生前搞出來比這稀奇古怪的事太多了,所以什麼她都能接受。
臨走前,看著奶奶頭上的銀絲,我落淚了。
走之前,堂姐擁抱了我,讓我感受了她胸懷的博大。
“堂弟,回去以後別惹你爸媽生氣,這段時間在這遇到的事太多,好好放鬆放鬆,過幾天姐去看你。”
我應了一聲,還是蠻感動的,就這樣我離開了。
我沒有回家,因為家裡平安無事,並不需要我。
出馬仙跟道士不同,不是找個仙山洞府,閉關數十載,出山之後就能天下無敵。
仙堂沒有一套固定的修煉體系,用黑爺的話說是他們不想讓弟馬有太高的修行。所以堂口處理事情,很大程度上看的是經驗和弟馬與仙家的溝通程度。
而這些,都要靠經驗的積累。
我回到了大學,找一個人,姜嵐。
她那張五十萬的卡,我拿著實在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