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我可不管。”
到底還在病中,大刀只掄了一會全身已然冒汗,我喘著粗氣停下手中刀笑道:“今天就到這裡吧,改天我在教你,老話講的真對,有啥也別有病啊。”
可就在我抹汗這功夫身旁的鄭春華卻驚叫了一聲,我吃了一驚,順著她的目光抬頭一看,只見房頂上站著三個手持鋼刀的黑衣人,鄭春華的身軀在微微發抖,小樹卻指著房上罵道:“你們站在別人家房瓦上幹嘛?踩壞了我可讓你們三個兔崽子賠。”
那三人跳下房後掄刀就撲了過來,我趕忙拔刀喝道:“三位先慢動手,我和三位……”
這三人跟本就不理我問的話,衝到我面前舉刀就砍,我此時心中大駭,已自己的體力要和這三人鬥跟本就不可能,自己死了不要緊,鄭春華和小樹可怎麼辦?這三個人是絕不會留下活口的。
想到這我急對鄭春華道:“快帶小樹走,我自有辦法脫身。”
哪知鄭春華尚未回答就聽有人道:“別怕別怕,用不著躲他們。”
話音未落三個黑衣人中就倒下了兩個,剩下的一個到也硬氣,狂攻了我幾刀後見不能得手,翻腕就抹了脖子。
我此時滿頭霧水,剛想揭去已死的黑衣人那蒙面巾時就聽剛才那人道:“不用查了,他們都是嶺北狼軍的人。”
說話的人在哪我沒看到,但這聲音我聽的耳熟,還未容我多想就見房頂上又冒出兩道人影,那兩人落到地上後笑道:“燕大將軍好啊,可還記得我們兄弟否?”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