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你今天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問題,透過言簡意賅,通熟易懂的方式讓大家都清楚的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如鐵好像話還沒說完,停頓了一秒,接著說道:“我先宣告,這是我所知道的,不代表個人觀點,也別太指望我能化解眼前窘境。”
“廢話怎麼這麼多,你說吧。”
潘娟喜歡的就是直來直往,快人快語,張如鐵連番說道,攪得她牙都緊張得直癢癢了。
“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哲學理解下來不過是說明任何事物都是有一定規律和變化發展的,當你再次踏入第一次踏入的河流時,水中的生物魚蝦也不再是原來的了,一切都已經發生變化了。
這跟今天要說的鬼打牆,看似無關,卻也有關。
什麼是鬼打牆?顧名思義,鬼打牆指的就是在野外,就是像我們現在這種情況,分不清楚方向,自我意識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哪個方向走,怎麼走,好像都是在原地打轉,等你把你這遭遇告訴別人時,別人又難以明白,所以被稱作鬼打牆。
但現代科學說了,這只是人的一種自我意識模糊狀態,說簡單點,就是自己在嚇自己。也許一步也沒邁動,你卻以為自己已經轉了好幾圈了,當人在缺氧,脫水,一個人長期陷入孤獨環境中,就會產生這種幻覺。
還有……”
張如鐵還要再說下去,旁邊的張義滿卻已經伸出了一個停止的動作,頭上是搖了又腰。侄兒這些都是透過看書學來的,道家法門裡面,什麼時候將鬼打牆歸為自我幻覺過?
沒有。
所以,他認為侄兒在信口開河,再說下去,只怕真給這個書呆子侄兒給忽悠住。
潘娟也是在一邊聽,一邊自己反思眼前的景象。眼前哪裡是一個人,明明五六個人,缺水斷糧,缺少空氣,這些情況都沒有,至於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樓,眼前只有低矮的墓道跟手電,還有走過的腳印,哪裡還有其他別的什麼?
他也不太相信張如鐵說的話,雖然他申明不是是他自己想的,是從書上看來的,但有句老話他卻忘了,盡信書不如無書。
張如鐵這小子,別看幹活利利索索,平常也是機智靈活,怎麼有些時候,非要教條主義,鑽那些固化知識的牛角尖呢。
想到這裡,潘娟竟然腦海中回想起那些編撰詞典的糟老頭子來,他們一輩子都沒遭遇過什麼叫鬼打牆,只是憑空yy,真要是讓他們置身在眼前這般環境下,還叫他們說胡話。
張義滿打住張如鐵的時候,潘娟覺得非常到位,張如鐵要是再說下去,就算他堂叔沒打住了,自己估計也要叫他打住了。
“鬼打牆就是鬼打牆,咱們這麼多人,每個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是我們剛剛走過的痕跡,還是你第一個發現的,莫非,你反悔了。”
張義滿有些嘆息道。
“不是,叔,我不是說了那只是一個聽來的觀點嗎?我這麼說的目的,不過想從您身上得到些言傳身教罷了,你看我什麼時候教條主義過了。”
張如鐵姣邪的眼睛隔著潘娟的身上穿過,將張義滿跟潘娟都掃了一眼,張義滿,真有些想抽自己侄兒的衝動,要是這裡沒有其他人的話。
越大越狡猾了,竟然跟我玩起激將法了,他是照本宣科一遍,然後讓我和盤托出鬼打牆的原理跟對付方法。
哼哼,這招棋倒是下的挺不錯的。
張義滿有些生氣,更多的卻是一種驕傲,他們這一代,本來就人丁不算太興盛,趕上改革開放,又來個計劃生育,就他家有弟兄三個,在城裡,或者是漢化眼中的地方,哪裡能見到一家幾個男孩的。
張如鐵,一路看著他長大,從來都沒循規蹈矩過,不過,正是這種離經叛道的性格跟闖勁,幹出的事是越來越驚天動地,越來越令大家刮目相看。
不行,我就氣氣這臭小子,先不告訴他。
想到這裡,張義滿一臉陰雲,低沉說道:“瞎胡鬧,不知道就在嚇掰扯,要是都信你這套,大家非把自己命搭進去不可,我這就告訴你什麼的鬼打牆,跟如何對付鬼打牆的方法。”
張圖鐵耳朵直豎,恨不得自己跟堂叔的思維混為一體,也不用再聽他講了,正滿懷喜悅等著堂叔說的時候,他卻止住不說了。
“怎麼了,堂叔,你吊人家胃口,不能這樣對待小朋友,這樣不好的。”
張如鐵示弱了一回。
“我是想不起來了,你得等我想想吧,我總不能也跟你一樣,隨便張口就是狂侃一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