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其實外國人在很早以前就開始有講靈魂之說。現在很多的西方國家還有專門研究靈學的機構,很多的科學家都是窮其一身的研究這個話題。比如說牛頓,中年以前研究常規的科學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可是後半身卻潛心搞起宗教學的研究。他晚年的結論是他後半生的價值遠比早期的大,儘管現在他這一觀點也是不被社會所認同。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古代的幾大洲,人們互不來往,更別說什麼資訊傳播了,但很多的東西,到後來卻有神奇的相同!有的甚至是在說同一件事情。”
我在揣摩程王子話裡話外的意思。盧教授說道:“存在即是真理!沒有其原因可講。想想我們人的主觀臆斷,最長也不過百把年的時間和經驗。但這個社會的很多的神秘現象,已經有千年、萬年的記載和延續,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所以我們如果非要以自己幾十年的見解去完全破析詮釋上千年的現象,那無疑於是很愚蠢的。比如說我們門口的那四個字,格物與致知,朱熹講的很透徹,就是凡事要弄個明白,一定要知道個究竟,不要做個糊塗蛋!這樣的要求看似簡單,其實是很難的!晚年的馬克思也無不感嘆的說‘幸福不在於幸福的得到,而在於幸福的追求過程!’朱老夫子所說的標準,也應該是指學習的態度和過程中對自己要求的嚴謹,並不是說的結果要怎麼的樣。”
第十八章 收藏家
我們正說的起勁的時候,門突然的開了。一個穿著很講究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提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剛進門就呵呵的笑,邊笑邊說道:“我還納悶樓下客廳怎麼就那麼安靜,原來都在老爺子這裡賞寶啊!這位是泯泯的朋友吧?哎呀興會興會……”
“這是我舅舅,收藏界的專家,商場的的奇人,學問好,生意也做得紅火,可是有本事的人!”程思泯笑著給我介紹。
“別聽泯小子胡說八道的,他就這樣沒大沒小!”來人笑著說道。我起身向他問好,他招呼我坐下後便走到盧教授的案頭前,把手裡拿的方盒子放到桌面上,說什麼淘到一件難得的寶貝,想讓老爺子看看。他剛說完,突然看到了盧教授面前的那件玉蟬,一把抓起來拿到燈下看。
“這可是……”程王子剛一開口就被他外公打斷。老人一把奪回了玉蟬說道:“不過是人家小石在古玩市場買到的一塊贗品罷了,有什麼好看的。小石,來,戴到脖子上去吧!雖然是贗品,戴戴還是有意思的。”老人說完就把玉蟬往我脖子上掛,我疑惑的看了看盧教授。程王子好象明白了什麼,看他舅舅上來還有想看的意思,於是也跟著說道:
“這可是贗品,我同石九一同買的,有什麼好看的。舅舅您寶貝多,別看這些個東西,免得汙了眼睛,以後就識不得貨了……哈哈……”
“哎呀,你們這些人啊!好象把我就當強盜了。難不成我還搶人家小石的寶貝!這世界上的東西啊是自己的跑都跑不掉,不是自己的搶也搶不來,老爺子您說是不是?”泯泯的舅舅笑著對盧教授說道。
“你呀要是真明白這個道理就好了!別說一塊贗品玉石,就算你得到了臺北故宮的三棵翡翠白菜和二十一件汝窯瓷器又能怎麼樣?人就是這樣,不是自己的想方設法要弄到手,是自己的呢又提心吊膽的怕人搶怕人偷。死後藏到棺材裡面嘛恐怕還會有人光顧,到頭來讓你屍骨無存!你就看看那劉邦和呂雉的下場,那赤眉軍弄開長陵後是怎麼作踐他二人的!哎,帝王尚且如此,何況你我凡人!所以啊錢財這些個東西只能拖累你的一生,決計沒有什麼好處的。”老教授侃侃而談,像是在給我們啟迪什麼,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的感嘆。
“呀,呀!我說老爺子,我今天來是讓你幫我看看東西的,別把我說成跟殺人放火的賊人一樣。就算我是八國聯軍,您這裡也不是那圓明園啊!再說起碼我也是您這個品德高尚大教授的兒子!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崽兒打地洞’,您這不是瞧不起自己嘛!”
盧教授微笑著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程王子插嘴道:“我外公的意思是‘龍生九子,個個不同。’哈哈……”
“你這小子是不是想挨兩下啊?你朋友在這裡,你別讓我把你的臭事抖出來!”泯泯的舅舅恨恨說道。
我想到這一家子可真是好笑,民主的作風很深入人心!畢竟是留過洋的家庭,想想在我們家裡,我那做了一輩子草藥醫生的祖父,就是極其古板的一個人。平時在他面前只要是聲調高了半個拍,也要被他訓斥說什麼不懂規矩的。
貴姨給新到的主人端來了一杯咖啡後就下去了,這家的保姆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