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澤洋話還沒說完,那男人就突然發難,揚起手中的石頭狠狠地砸在歐澤洋的側臉上。
“我操|你媽敢搞我女人?去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
☆、自殺
歐澤洋被男人瘁不及防的一下重擊打得痛叫一聲,連著倒退好幾步,再抬起頭來半邊臉都已經被血染紅。
程涇源大叫一聲:“哥!”他想跑過去卻被勤務兵一把拉住了。
歐澤洋被那一下砸得眼前一片模糊,不知道是被血模糊了雙眼還是被傷到了視網膜,旁邊的站崗的衛兵也跑了過來,將堪堪要倒下的歐澤洋扶住。
“狗雜碎,我他媽讓你不好好管住自己的雞巴!”男人氣勢洶洶地一邊走過來一邊不乾不淨地罵,地上的女人連頭都不敢抬,哭得更加傷心。
男人的同伴呼呼啦將歐澤洋和扶他的那個衛兵團團圍在裡面,其中一個同伴遞出手裡的刀來,刀刃的刃尖寒芒一閃而過。
男人見部隊裡的人不能即時趕出來,眼前的兩人又被自己一夥困住處於弱勢,更加盛氣凌人地罵道:“狗東西,今天大爺我就剁了你的手!”
頓時那幾個同夥一擁而上,將歐澤洋扯手的扯手,拉腳的拉腳,先前在地上哭泣的女人突然哭著站了起來,一邊扒開男人的同夥一邊哭喊道:“不要打他了,不要砍他手!”
女人不知從哪得了那麼大力氣,竟然生生將圍起來的人扒開一條道,衝到歐澤洋的旁邊。
“建國我對不起你!”女人痛哭中一把抱住歐澤洋,她扳住歐澤洋的頭定盯一看,不禁愣了。
女人的雙眼中充滿了驚訝,她停止了哭泣喃喃道:“不是,不是……”
“你們打錯人了,不是他!”女人回過頭去看他的丈夫,“不是他啊!”
女人的話打了男人的同夥們一個摸手不及,頓時面面相覷起來,而那個男人的臉色更加不好看。
“不。”歐澤洋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女人身後響起,“沒錯,就是我。”
女人驚愕回頭,她甚至都沒有再看到歐澤洋的臉,視野就被一片永恆的黑暗籠罩。
程涇源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天,那是怎樣的場面啊。他看到了他哥哥嗜血瘋狂的一面,與印象中的歐澤洋完全不同,許多年後,那個場面成為了他心裡的惡夢,在夜深人靜時折磨著他的靈魂,令他痛苦不堪。
“賤女人我讓你來找我!我讓你來找我!!”
只見歐澤洋奪過衛兵背上的槍將男人的同伴們全部揮開,舉起槍托就朝著女人的頭上砸去,女人頓時連哼都沒哼出來一聲,就暈倒在地上。
“去死吧賤貨!我叫你來害我,我叫你來害我!!”歐澤洋彷彿變成了一頭暴躁的野獸,失控般抽打著已經失去了知覺的女人,周圍的人一瞬間全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傻了。
“哥!!!!”程涇源終於看不下去,一把推開勤務兵就衝了過來。
歐澤洋彷彿失去了心智一般,死命地砸著女人,程涇源一把抱住他,在他的耳邊哭喊道:“哥!不要打了哥!你要把她打死了!!”
歐澤洋:“我叫你害我!我叫你害我!”
歐澤洋抬起雙臂一掙,程涇源竟然鎖不住他,被他一把掀倒在地上。
男人的同伴們重新圍了過來,歐澤洋紅著雙眼抄起槍風馳電疾般一頓打,幾人頓時全都倒在地上大聲哀叫起來。
歐澤洋提著滴血的槍一步一步走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頓時失了之前所有的氣勢,他哀求道,“軍爺……對、對不住,我不是故意要打您的,我認錯人了。”
歐澤洋這會兒滿頭都是血,天色已黑,兩邊的路燈高高打下兩柱暗黃的燈光,整個人看上去如同地獄裡的厲鬼一般。
“你沒有認錯人。”歐澤洋幽幽道,“都是我乾的,你沒打錯。”
男人一聽這話更加害怕,他本來就是仗著人多才敢這麼在部隊門口囂張,如今自己帶的那群人眨眼間就被歐澤洋一個人全部放翻,那自己就更加不是歐澤洋的對手了,他顫抖著雙腿,歐澤洋每朝前走一步他就退一步,砍刀也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男人說話的聲音都打著顫:“那……那婊|子隨便你打,反正都是活該,我是來找蒙建國麻煩的,錯傷你實在是報歉……”
歐澤洋緩緩抬起槍,將槍口對準了男人。
男人都快哭出來了,他好吃懶做,和女人已經分居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雖然沒有離婚但夫妻關係早已淡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