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麼不可示人的事,所以只去了一個,顧晏生去,何鈺佯裝生病,告了假,在家休養。
難得偷得半日閒,何鈺坐在院子裡釣魚,邊釣邊笑,身邊有人問他,“主子笑什麼?”
是給他端茶倒水的丫鬟,今年十六歲,瞧著伶俐便安排到身邊,暫時伺候著。
“太子走時你看到了嗎?”何鈺不懷好意。
丫鬟先是疑惑,後恍然大悟,“是嘴角的傷。”
“聰明。”何鈺給她豎了一個大拇指,“你猜太子頂著這傷招搖過市,擱朝廷上顯擺,文武百官怎麼看?”
“自然會問他怎麼傷的?”丫鬟挑對了,果然十分機靈。
“那麼問題來了。”何鈺甩下魚鉤,“太子會找什麼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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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了一跤磕的。”顧晏生面無表情回答過來諷刺他的卓親王。
“是嗎?”卓親王似笑非笑,“都磕到嘴角上了,無雙是怎麼伺候人的?也不擱底下墊著,瞧瞧這磕的,險些便毀了容,正好叔叔那有瓶玉露膏,改明送去你東宮,可別留下什麼傷疤。”
男人八卦起來,比女人還可怕。
顧晏生不亢不卑低頭,“多謝叔叔關心,小侄無事。”
“沒事就好。”卓親王邊憋笑邊道,“侄子細皮嫩肉,玉露膏還是要抹的。”
“玉露膏珍惜,只有叔叔這樣的人才有資格抹,小侄小傷而已,用不著。”玉露膏通常都是女子為保容顏抹的,卓親王說他細皮嫩肉,又給他玉露膏就是說他娘炮,小白臉。
卓親王被他嗆了一下,冷哼一聲道,“不知好歹。”
說罷便加快腳步,離顧晏生遠了些,追上前面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前面的人時不時回頭,曖昧的看著他。
顧晏生:“……”
他只當做沒瞧見,無視眾人探究的眼神,安然上朝,彙報國情,然後下朝,這回沒去何鈺那,自個兒留在東宮,和往常一樣,看看書,喂喂魚,偶然間發現院裡修花的宮女換了,換成了太監。
“主子,那人又在看您了。”無雙小聲在他耳邊說話。
“不用管他。”顧晏生翻了一頁,半響才突然頓住,“叫他進來吧。”
無雙愣了愣,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