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用力揮著手,不斷掙扎著,試圖擺脫壯漢。但她這麼一掙扎,胸前那對大白兔反而更加顯眼,呼之欲出。
也許是這個刺激了那壯漢,那壯漢雙眼散發著狼姓的光,眼睛盯著那深深的溝壑,一把將女孩拉了過來,攬在懷中,張嘴就向女孩臉上蹭。女孩不斷掙扎卻無濟於事。周圍那些女孩嚇得早已四散而逃。
作為一名有正義感的中國人,文昊看不下去了。他先看了一眼周圍,見就餐的男人並不多,而且身板都不是太強壯,看來只有自己出面了。於是他向著那正長髮壯漢走去。
鬱松想要攔住文昊,卻被文森阻止了:“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麼?”
鬱松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但他還是不放心:“打架鬥毆,他很可能會被聯盟停賽。而且這正是簽約的關頭,這樣會對他的合同產生很大影響。”
文森卻擺了擺手:“不必擔心,我的上司會搞定這一切。”
鬱松這才放了心,也就坐了下來。
文昊走到那壯漢身邊,拍了拍壯漢肩膀。
正在興頭上的壯漢被人打擾,顯得極不耐煩,一邊繼續抓著女孩的手,一邊叫道:“滾開。”
“你撞到我了。”文昊說。
長髮壯漢停了一下,回過頭來:“我說了,**的滾開,老子才不在乎撞到誰。”
“你該向我道歉。”文昊像一個執著的孩子。
“道歉?哈哈哈哈……”長髮壯漢大笑起來,“我從不道歉。中國佬,快給我滾開。”
“可是你撞到我了。”文昊仍然像一個執著的孩子。
長髮壯漢徹底被激怒了,他一把將女孩推開,猛然轉過身來,揪著文昊領口,用他那噴著酒精的嘴對著文昊,惡狠狠地說:“我他媽的從不道歉,更何況是向中國豬……”
“啪!”
他話還沒說完,文昊隨手拿起旁邊桌上的啤酒瓶,照著那拖把一般的頭就砸了下去。
一聲脆響,伴隨著酒瓶碎裂的聲音,如晴天霹靂降臨在長髮壯漢的頭上。一道殷紅的鮮血混合著啤酒在他臉上奔騰。
長髮壯漢本能地放開文昊,雙手捂著頭,驚恐地看著文昊:“你打我?你敢打我?!你箇中國佬……”
“啪!”
又一次酒瓶破裂,碎片伴隨著啤酒四散飛濺,在燈光下閃著華麗的光芒。在這華麗的光芒中,長髮壯漢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摔去,狠狠撞倒了旁邊的桌椅。
長髮壯漢似乎是被打蒙了,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片刻後才反應過來,雙手捂頭,連看也不敢看文昊一眼,爬起來就向外跑去,出門時又撞倒了一張餐桌,他顧不上疼,踉蹌著跑出了門外。
文昊將手裡的並截酒瓶扔在地上,轉過頭對服務生說:“損失算我的。”說著就要掏錢。
服務生從旁邊趕過來,連忙搖著雙手說:“不不不,您幫了我們大忙,就算老闆知道也不會收您錢的。我們真的很感謝您。”
文昊“哦”了一聲,既然人家不要,自己也省了。他回過頭,對著不遠處的文森和鬱松說:“那個……我先回了。”說完就向外面走去。
這時候,那個之前被壯漢拉扯的女孩突然追了出來,叫道:“對不起,請等一下。”
文昊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嗯?”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女孩眼裡含著感激。
“文昊。”文昊用普通話發音說出自己的名字,隨後轉過頭,向前走去。
那女孩看著文昊的背影,很艱難地說出了這兩個字:“wen……hao。”
餐廳裡,文森透過玻璃看著文昊遠去的背影,說:“有了這件事,對一個月後的比賽會有很大幫助。”
60骨肉親情
文昊回到自己住處的樓下,並未上樓,而是走向附近的一家銀行,將剛才文森所給的十萬美金都匯的出去。臨出國前,他曾經給父親辦過一張卡,說是到了國外,不久就會賺大錢,會打進這張卡里。
可是兩年了,他一次也沒向那張卡里打過錢。今天文森給了十萬美金,這是他出國以來第一次手裡能有餘錢,這才打進了那張卡里。這也是為什麼剛才他沒有推辭文森的原因。
走出銀行,回到自己住處,文昊用電話拔了國際長途。聽著電話那邊“嘟嘟”的聲音,文昊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他已經很久沒給父母打過電話了,他沒臉給打給父母。在國外這兩年沒打出什麼名堂來,混得都不如家鄉那些在廣東上海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