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還偷了多少,全都給我交出來,不然我今天就把你打死在這裡。”
水靈不說話,手中緊緊的攢著自己的身份證,大勢已去,她表演得再多也於事無補,這場戲結束,不光張己誠沒扳進牢裡去,連自己多日來賺的所有恐怕都會被水奇奪了去。
冷眼看著水奇將自己的銀行卡搜了去放自個兒皮包裡揣著,水靈心中暗自慶幸,還好她銀行卡里的錢不多,數字賬戶上還剩下一些錢,就算水奇將她的銀行卡搜了去,只要身份證還在她的手上,她一樣可以再賺,一樣還有機會遠走高飛。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忍!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面再激怒水奇,否則還不知道張樂彬會出什麼狠招,忍不了?那也得忍。
她乖乖的跟著水奇出了房門,令人憎惡的張樂彬還在門邊皮笑肉不笑道:“哎對了,靈靈這才是乖孩子嗎,老弟你回去了也別打罵孩子了,都還小,處事難免有些偏頗。”
說話間,眾人已經走出了房門,張樂彬還沒和擁堵在走廊上的記者們打個招呼,就只聽電梯門“叮~~”一聲開啟,又從裡面走出一名40多歲身穿銀灰色中山裝的禿頂男子。那張樂彬一見此人,愣了瞬間,當即丟下身邊正應酬著的一群人,上前,雙手欲握,面上帶著討好道:“喲,這不是書記大人嘛?怎麼也為了我那小侄女兒的事來的?這怎麼好意思?一點點小事而已,已經解決了,人父親都來領人回家了。”
來人正是要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縣委書記張德芳,傳說中張樂彬的本家,他見張樂彬迎了上來,一改往日的親熱,後退幾步,並不伸手與其相握,反而將手背在了身後,拉開彼此的距離。
他一退,同他一起前來,站在他身後的四名秘書一樣的人物便上前,其中一名伸手按住張樂彬的胸口,將其強行往後推開,言語陌生道:“你就是張樂彬?溧水鎮派出所副所長就是你吧?”
其實這些個當官的,官大官小的誰一月不見上個幾面?更何況張樂彬與張德芳並不陌生,對張德芳身邊的秘書也是熟悉的人,有必要這樣像是不認識他是誰般的詢問嘛?感覺好像刻意撇清界限似的,殊不知昨天他與張德芳才在一個飯局上吃過飯呢。
被秘書問的滿臉都是難堪,張樂彬卻不得不堆著笑,看著肥頭肥腦的張德芳,故作輕鬆道:“呵呵呵,書記這又是唱得哪一齣?”
張德芳與秘書們都不說話,看著張樂彬的眼神又嚴肅又正經,彷彿當真素不相識般,不等眾人想透這縣委書記是怎麼個意思,就只見那縣委書記身邊的秘書給他遞出一張紙,看著張樂彬那尷尬的神情,公事公辦的說道:“你好,這是你的停職報告,從今天你已經不再是溧水鎮派出所的副所長了。”
第041章 狠角色
“什麼意思?!”
一瞬間,張樂彬臉上的神情非常精彩,他直覺自己被對面這幾人開了個玩笑,明明昨天在一張飯桌上的時候,這縣委書記還對自己說上調一事十拿九穩,怎麼翻了一夜,全變了?難不成他要升職了,所以才要先把他的副所長職務停了?!
“就因為裡面這事兒?”
猜來猜去,張樂彬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不可置信的側身指著水靈的房間,瞪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縣委書記,嘴裡這麼問著心中又覺得不可能。
水靈鬧出的這事兒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就算水靈說的是真的,可當官的全都在維穩,誰也不希望自己的任期內出現什麼轟動性新聞,所以久而久之,只要有能力穩定局面,大家全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了。
而且這件事還才剛剛發生,根本就沒有那麼快的傳播速度,張樂彬怎麼想怎麼都不可能。
然而,一聽張樂彬問出這話,縣委書記胖乎乎的臉上便閃過一陣緊張,他抿抿唇,揮了揮手,身邊的秘書趕緊上前同那些底層記者警察打招呼堵口,然後張德芳伸手,拉過張樂彬上了偏僻的角落,語氣嚴肅道:“老張,這事兒我也幫不了你了,上面一層層壓下來,也是費了很大功夫才將局面控制住的,你……”
他頓了頓,伸頭望了望水靈的房門口,壓低了聲音道:“你知不知道這回你得罪了誰?”然後伸出肉肉的手指,指了指北方,“京裡傳了話出來,是個狠角色,你必須下馬。”
事實上,事情遠遠比縣委書記所說的更嚴重,京城自古便是政權兵權集中之地,裡頭的一個小兵都能將地方上的司令壓制得死死的,上頭傳話下來只說張樂彬這回得罪了個狠角色,並沒指名道姓,也未明說是因為什麼事,但沒給他弄死就已經算是不錯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