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帶了鋤頭和棍棒。
大李子嘲笑我、辱罵我,我才知道他一直看我不順眼,他和我家是親戚,他算是我堂弟,可他家人老拿他和我比,連他的工作都是我幫他找的,他覺得這些都讓他抬不起頭,而且他喜歡的女孩還一心想嫁給我,所以他早就恨我恨得不得了。
大李子看過信,知道我帶了不少錢在身上,三人就逼我把錢拿出來。李遜還說了些十分難聽的話,說那些錢是他應該得的,我氣急就打了他,後來他們三人就開始圍攻我。”
成舟感覺到一陣陰寒。
列車長臉色猙獰,身上有黑氣浮起,“是的,我被他們打死了,大李子一鋤頭打在我後腦上,李遜拿棍棒又在我頭上狠狠來了一下,我腦漿都迸了出來。”
成舟默然,老婦人眼巴巴地看看列車長又看看他,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向老婦人轉達這番話。
他還抽空看了下警察的行動,就見警察們已經在想辦法解救那對中年夫妻。
可因為就來了一名民警、兩名協警,在又要安撫中年夫妻,又要傾聽圍觀者們七嘴八舌的述說的情況下,暫時還沒有辦法分出人手來找他們。民警們時不時地看他們一眼,就怕他們離開。
不過他已經聽到警笛聲,想必先到的警察看情況離奇,又通知了其他警察過來。
列車長還在道:“他們三人把錢拿走,把我埋在了那個山洞中,大李子把那封信也和我一起埋了,他們當時看起來很害怕,互相約定誰也不準把當天的事說出去。
我當時很奇怪,明知自己已經死了,可我還是能聽見、看見。我也看到有條路在我面前出現,感覺到有什麼在吸引我往那條路走,但我不甘心,也不願意就這樣離開。我想去找阿茹,想要報仇,可是我卻怎麼都無法離開山洞。
直到十年後,我才能脫離那個山洞,可是當我脫離山洞後,卻發現自己只能去往兩個地方,一個是我當初和阿茹住的老平房,一個就是我工作的幾趟列車。
老平房裡沒有阿茹,而是住了另外一戶人家,而且很快就拆遷了。我找不到阿茹,只能停留在列車上,不久我就透過列車的窗戶看到了阿茹,可我雖然看到她,卻沒有辦法去到她身邊……”
另一輛警車到了。
成舟看到剛才一直在瞄他們的民警迎上同事快速說了什麼,然後兩名警察看向他,轉身向他們走來。
“你好,先生,有點情況想跟你瞭解一下。”走過來的兩名警察中的一名向成舟行禮,打斷了列車長的述說。
另一名警察則在成舟身邊蹲下,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這位老太太怎麼了?誰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