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何時前往徐州。李儒依然如以前一樣,不願拋頭露面,只是擔任呂布身後的影子。不過侯成等人早已知道李儒的存在,倒也不必刻意隱藏。
侯成等人知道李儒就是呂布此時的謀主,倒也不對李儒坐在呂布身旁有所不滿。他們清楚就憑他們那顆只知打殺的腦子在現在發揮不了作用,都乖乖的望著李儒,等候李儒給他們出謀劃策。
李儒想了想後開口對眾人說道:“先禮後兵,就這樣貿貿然的去徐州不妥,我們可以先派使者,請求徐州牧陶謙的收留,探探陶謙的口風再說。”
“若是那陶謙老兒不願意接納我們呢?”侯成出聲問道。
“不會的,徐州與曹操一戰損失頗重,陶謙此時也該明白徐州缺將這個短處,我等現在投靠,他只會歡迎,是不會直接拒絕的。”李儒搖頭答道。
“我是說萬一。”侯成抬槓道。
“侯成。平日裡就你話多,既然你反對,那你倒是說說,你有更好的建議嗎?”呂布皺眉問侯成道。
“呃……沒有。”
“沒有就閉嘴!”呂布沒好氣的說了一聲,側頭對李儒說道:“文優,你看派何人前去與陶謙見面合適?”
“唔……”李儒聞言看了看帳中眾將,侯成等人見狀連忙低頭,讓他們砍人沒問題,讓他們去當說客,還請另找旁人。
“此去徐州只是送封書信,並不需要說服陶謙,主公派誰去都可以,不過千萬不能派喜歡惹是生非的去。”李儒想了想後對呂布建議道。
“嗯。”呂布聞言點點頭,他懂李儒的意思,手底下這幫人就沒有一個適合做說客的。張遼智勇雙全,讓他去做說客實在是有點大材小用,可其他人……
掃了一眼帳中眾將,呂布一指成廉道:“成廉,就你去吧。”
“啊?我?主公,成廉跑一趟沒什麼就是怕會壞了主公跟軍師的大事。”成廉有些不樂意的說道。
不等呂布開口,侯成就搶著說道:“成廉,剛才軍師不是說了嘛。你就是去送封信,又不用你當說客,你就辛苦一趟唄。”
成廉聽後猛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反正不是讓你去。”
“唉,我倒是想去,可惜主公沒派我去呀。”侯成假惺惺的答道。
“侯成你要是想去,倒也不是不可以。”呂布慢悠悠的說道。侯成一聽頓時傻眼,眼珠一轉,動作迅速的捂住肚子叫道:“哎呀,肚子好疼,昨晚肯定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主公,我去去就回。”說完不等呂布說話,侯成捂住肚子一溜小跑的竄出了營帳。
呂布好氣又好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同樣看傻眼的成廉說道:“成廉,之所以派你去送信,是因為你為人老實忠厚,不像侯成那樣時不時就出個么蛾子。你且放心,你是作為我等的信使前往,只要那陶謙不想得罪我等,那就肯定會禮待於你。”
李儒也在一旁叮囑道:“不錯,你此去不需結交他人。若是陶謙問起主公的想法,你就回答說主公只想求一養兵之地,至於其他你只管推說不知即可。”
成廉知道自己這回是不去也得去了。侯成這幫人沒義氣!而呂布跟李儒也看好自己,自己也只能恭聲領命。
等到成廉等人走了以後,呂布忍不住嘆了口氣。李儒明白呂布為何嘆氣,安慰呂布道:“主公莫要沮喪,等我們到了徐州,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文優,眼下沒有旁人,你還是叫我奉先好了。說起來這回還真是多虧了你機警,要不然咱們現在恐怕就要淪為陳宮那些人手中的一把刀了。”
“禮不可廢。主公以後去了徐州,記得千萬要做到禮賢下士,即便心中對那些文人感到不屑,臉上也不要表現出來。”
“這點小事我還是能辦到的。……文優,你說等我們到了徐州,我們也學張掖王那樣興辦一個學院如何?”
“……主公,這事還是暫時不要想了。興辦學院哪有那麼簡單。你看哪張掖王興辦一個學院簡單,可要讓我們來辦,十有會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徒留笑柄。”
“為何?”呂布不解的問道。
“一個學院的興辦,不止要有大量的錢財投入,更需要有大儒坐陣。河北袁紹為何不學著張掖王那樣興辦一個學院,除了他手下人才充沛,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沒有可以坐陣的飽學鴻儒。這世上只有一個鄭玄,如今正在為張掖王效力,而我們要辦學院,主公準備請誰來學院坐陣?”
“呃……請旁人不行嗎?”呂布不甘心的問道。
“請誰?主公莫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