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站在原地出神,不由擔心的問道。
“啊?沒事,我沒事。曹大哥我還有事要去辦,就不陪你了。”
“哦,賢弟有事儘管去忙。那個賢弟,你要是實在不想擔任鸞衛營主將……”
“誰說我不想的,我忽然想通了,不就是鸞衛營主將嘛,除了我之外,誰也幹不好。曹大哥你看著吧,不出兩月,我必讓鸞衛營改頭換面,叫你們吃上一驚。”劉福一臉自信的對曹操抱了抱拳,帶著典韋等人轉身就走。看著劉福離去的背影,曹操的心裡不由隱隱有些期待。
劉福沒有直接帶人去鸞衛營,匆匆趕回了蔡家莊,拉上華佗找到正在晨練的蔡邕跟盧植,把自己的想法對兩位老師一說。蔡邕跟盧植並沒有馬上贊成,而是看向被劉福拉來的華佗,詢問華佗的意見。
華佗顯然有些受若驚,不過問到自己的專業,華佗還是沉思了片刻,這才對盯著自己的三人緩緩說道:“公子的建議很好,其實一場仗打下來,兵卒在戰場戰死的遠遠沒有那些受傷不治而死的兵卒要少。如果那些受傷的兵卒可以得到及時的救治,那絕大部分都是可以活下來的。再加上公子命人燒製的烈酒清理傷口,而女子天生要比男子會照顧人,華佗認為公子的想法完全可行。”
“嗯,既然元化認為可行,福兒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為師與你盧師都會支援你。”蔡邕點頭對劉福說道。
“多謝老師。”劉福連忙道謝。
接下來的三天,劉福足不出戶,整日裡跟華佗躲在屋裡研究要教授鸞衛營裡那些女人什麼救護手段。
何進躲了劉福三天,見劉福一直很安靜,原本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他也是受害者,要不是袁隗提醒,自己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手下還有一支鸞衛營的編制。正頭疼如何安置劉福的何進當時也沒細問,就把同意將鸞衛營交給劉福的奏章交給了袁隗。等何進找人問清楚鸞衛營究竟是幹什麼的,再想改已經來不及了,袁隗已經把奏章遞了上去,朝廷的批覆已經下來。
把袁隗好一通的埋怨,可事已如此,何進也只能認了。不過何進也知道這事辦得有點不靠譜,自己的外甥劉辨肯定要找自己的麻煩,所以這幾天一直避而不見。可在發現劉福除了頭天來找過自己一次外就沒有再來,連續過了好幾天,何進以為劉福的氣已經消了,也就不再吩咐家人一旦劉福來了就說自己不在。
也就在沒有吩咐的當天晚上,何進正在家裡準備跟愛妾探討一下關於生命如何延續這個重要話題,劉福帶人闖了進來。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已經劍拔弩張的何進不由大怒,張嘴剛要喝罵,可見到劉福大步走了進來,心頭不由一陣發虛,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腦袋瞧著劉福說道:“你這孩子,怎麼一點規矩也不懂,進來也不讓人通報一聲。”
“舅舅,外甥這也是沒辦法呀,每回來舅舅都不在,你家守門的規矩還多,外甥這也是迫不得已。”
被堵在被窩裡的何進此時只想把劉福趕緊哄走,也不糾纏有沒有規矩這個問題,直接問劉福道:“辨兒啊,你找舅舅什麼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舅舅既然任命外甥做了鸞衛營主將,那總要把代表主將權力的兵符給外甥吧。雖說讓外甥找人刻一個也不是什麼問題,不過那樣會壞了規矩不是。”
私造兵符是要殺頭的!
何進一聽劉福是來找自己要鸞衛營的兵符,心裡不由放鬆了一些,只要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何進都覺得不叫什麼事。不就是兵符嘛,自己身為大將軍,別的沒有,就這玩意多。先讓劉福出去等候片刻,總不能光溜溜的下替劉福找兵符不是。
等劉福拿到了兵符,也沒有多在何進這裡逗留,劉福帶著人又呼啦啦的回蔡家莊了。何進直到這時才知道劉福是怎麼進來的,敢情這個小混蛋是帶著人直接打進來的。好在他還知道讓手下注意分寸,要不然何進就真要發飆了。
又過了一日,準備妥當的劉福帶著典家兄弟、海棠以及一部分親衛來到了鸞衛營。負責外圍的羽林軍沒敢刁難劉福一行人。剛剛才從戰場上下來的人身上的戾氣未消,遠不是羽林軍這種躲在洛陽看熱鬧的人可以承受起的。
望著劉福一行人的背影,當值的羽林軍感覺今日鸞衛營可能會出事,趕忙去找自己的主官報告此事。
鸞衛營的營門大開,門前空蕩蕩的連個鬼影也不見。走進了大門,就見校場上有一群姑娘正三五成群的曬著太陽,兵器架上的武器鏽跡斑斑,一開就是很長時間沒有用過。
一陣狂風吹過,可能是晾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