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的幫忙。”
“城裡的騎兵如果集中起來的話大約能有千人,我把那些人都交給賢侄如何?”秦頡心裡盤算了一下後對劉福說道。
劉福聞言搖了搖頭,拒絕道:“多謝秦太守的信任,不過宛城的那些騎兵還是請秦太守另外選將吧,我可指揮不動那些人。”
秦頡見狀也不堅持,又問道:“賢侄準備什麼時候行動?”
“今晚開始。”
“那秦某就祝賢侄今晚旗開得勝。”
“多謝秦太守吉言。”
送走了秦頡,劉福又跟眾人商議起了守城的細節。等秦頡回到太守府,就見早有人等在府中,叫過來一問才知道來人是劉福派來的。說的就是在城門內側建立甕城的事情,只是由於秦頡早上出門,所以錯過了。
秦頡跟住在府中的龐德公說了自己在南城的經歷,龐德公聽後連連點頭,秦頡見狀不由好奇的問道:“龐兄,你也覺得那個劉福的建議不錯?”
“的確不錯,未算勝,先算敗,把事情的後果考慮的惡劣點,等到事情真的向不好的方向發展時,我們也不至於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初起,這事需要抓緊讓人去做,還有就是排查城中奸細這件事,我建議最好儘快施行先前劉福所說的明暗口令的建議。”
“這事的確需要抓緊。龐兄,不知道為什麼,從劉福那裡回來以後,我的心境比前幾日要平靜了一些,不再像得知黃巾來襲之後那樣的浮躁。”
“初起是太守,此時的你可不能慌亂。你一亂,手底下的人肯定也會跟著慌亂,難免就會給城外的黃巾有可趁之機。”
隨著一道道命令從太守府傳出,整個宛城的人心逐漸安定了下來。看著在城中巡邏的一隊隊兵丁,尋常百姓再也不像先前那樣惶惶不安。為了守衛自己的家園,眾百姓在秦頡派來的人的指揮下,拆屋的拆屋,訓練的訓練。
城外黃巾大營內
張曼成神色平靜的聽著手下的回報,等到手下稟報完畢,揮揮手讓手下退出大帳。坐在下首早已按耐不住的孫夏起身對張曼成說道:“大帥,咱們什麼時候開始攻城?”
“莫要著急,宛城不比平常小城,我們需要謹慎對待。”張曼成慢條斯理的答道。
“可是……”
“孫夏,大帥自有謀算,你我只要聽令行事就可以了,不要著急,孫仲的仇咱們遲早要報。”趙弘打斷孫夏的話道。除了張曼成,孫夏最服氣的就是趙弘,見趙弘開口,自己也只好作罷。
張曼成看了孫夏一眼,出聲安慰道:“孫兄弟,孫仲的死不光你難過,為兄在聽到孫仲陣亡的訊息時也是憤怒不已,可咱們眼下真的不能被怒火衝昏了頭。原本以為攻破南陽以後咱們短時間內不用擔心糧草的問題,可誰能想到那個該死的褚貢會在城破之際下令毀糧,雖然搶救出來一部分,可卻還是有不小的損失。如今軍中糧草僅夠維持三月之用,所以我們在攻打宛城的時候,務必要做到一鼓作氣,絕對不能再讓宛城囤積的糧草有失。你再安心等待兩日,得為兄安排在城中的內應有了訊息,城破之後,你要報仇隨你。”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孫夏也不好再胡攪蠻纏,只能妥協道:“如此小弟就再忍耐兩天。只是大帥,城裡的內應能成功嗎?我聽說如今主持宛城的秦頡手下有員大將姓黃名忠,不是個善茬。”
“只要城門被開啟,就算那個黃忠驍勇,也擋不住我大軍的攻勢。”張曼成微笑著答道。
安撫完急於為弟報仇的孫夏,張曼成有些頭疼的看向了坐在一旁一語不發的韓忠。自打在戰場上差點喪命,韓忠就變得有些異常。當時如果不是韓忠的坐騎馬失前蹄,韓忠此時早已喪命多時。雖然不至於因為那晚的遭遇而被嚇破膽,但韓忠此時還是有些驚魂未定,想想就感到後怕。
張曼成知道這種事越說越糟,只能讓韓忠自己恢復,考慮到此時韓忠的精神狀態,張曼成將黃巾攻城的第一陣交給了被自己視為左右手的趙弘,至於韓忠則被安排去看守黃巾的糧草。
對於張曼成的命令,韓忠沒有異議,接過令箭之後韓忠便帶著人去接手糧倉,看著韓忠離開的背影,孫夏有些不屑的撇撇嘴,一旁的趙弘見狀不由暗自搖頭。韓忠與孫夏不合並不是秘密,可眼下這種時候孫夏還如此表現,不免叫人看輕幾分。
對於手下人的小動作,張曼成心知肚明,不過他卻沒有去調解緩和二人關係的心思。雖然都是黃巾,但並不是說韓忠與孫夏就是張曼成的死忠。包括趙弘在內,每個將領的手裡都有一支忠於自己的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