骱喝峽傻那疤嵯掠興�⒄埂�
“前些時日聽說蒯先生得了病,今日見先生氣色不錯,看來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吧。”劉福微笑著問候蒯越道。
“多謝陛下關心,張太醫曾說在下得的是心病。如今心病已去,身體自然不藥而癒。”蒯越同樣微笑著答道。
聽到蒯越說自己想通了,劉福不由試探的問道:“蒯先生想通了什麼?”
蒯越聞言看了看劉福,忽然說道:“陛下,眼下只有你我二人,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蒯越斗膽請問陛下。西漢是否不許世家擁有過多土地?”
“……好吧,既然蒯先生想要開誠佈公,朕也就不敷衍你了,的確如此,土地國有化是西漢君臣所訂的國策,不容更改。世家想要在西漢有所發展。那前提條件就是放棄手中過多的土地。當然對於那些自願放棄過多土地的世家,西漢同樣也不會虧待。”
“那不知西漢會如何補償?”蒯越又問道。
“這就要看世家所需要的是什麼了?無論是錢財還是官場的傾斜,都是可以談的。當然這只是多給世家一個機會,如果世家抓不住,那就不能埋怨西漢不講道義。蒯先生,古語有云,富不過三代。初代創業。二代守業,三代東山再起。一個家族的發展,總是有起有落。你與子柔先生為蒯家已經付出良多,也到了改歇歇的時候,與其為了蒯家鞠躬盡瘁,倒不如為自己的將來考慮考慮。兒孫自有兒孫福,即便你為蒯家打下再大的家業,可要是後輩兒孫守不住,那你所作出的努力又有何意義?”
“……難道陛下能夠容忍自己後繼者的無能?”蒯越皺眉問道。
“朕從來不指望將自己的孩子培養成另外一個自己。朕為自己的孩子打下了這個花花世界,日後他們要是守不住,那責任也是他們的,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劉福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陛下豁達,在下不及。”
“呵呵……蒯先生不必說這種話敷衍朕。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朕也給蒯家交一個實底,蒯家想要加入西漢這個大家庭,多餘的土地必須交出,這是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不過西漢也不會白要蒯家的土地,會以市價進行收購,同時也會按照蒯家的人數分配該得的土地。如果蒯家願意交出多餘的土地,西漢對蒯家子弟的安置也會優先考慮,當然蒯家子弟必須要有符合官位的能力,否則按照西漢的規矩,蒯家子弟也當不了幾年官,若是在任期間作奸犯科,那同樣也會按照西漢的規矩處理,任何人講情也沒用。”
“蒯家後輩無有才能出眾之人……”
“蒯先生不要妄自菲薄,朕從來不認為書讀得好的人官就一定能做好。西漢需要的是能夠做事的官,而不是學問高的讀書人。朕的先生蔡邕蔡伯喈學問如何?但朕可以說蔡先生是個好老師,但卻絕對做不好一個官員。蒯家子弟眾多,朕不相信就找不出一兩個能夠做事的官吏出來。”
“蒯家最有出息的子弟就是蒯琪,只是蒯琪……”
“蒯先生還是忘記蒯琪這個蒯家子弟吧,朕已將他打發去了西域,沒有個十年二十年,他是不能回來的。”
“……不知陛下將蒯琪派去西域所為何事?”蒯越原本想要藉機為蒯琪求情,卻沒想到劉福會把蒯家子弟中被長輩看好的蒯琪一竿子給支到西域去。
“蒯琪這人的學問有,做事能力也不錯,有一縣之才,但為人的氣量太過狹窄,容不得旁人,朕想讓他在西域鍛鍊鍛鍊,看能不能讓他有所改變。哦,這事不是朕的決定,而是士元的建議。當初蒯琪到長安以後朕就將如何處置蒯琪的決定交給了士元,是士元向朕提議把蒯琪送去西域鍛鍊的。”
聽到劉福這麼說,蒯越無話可說了。當初蒯琪想要殺龐統,結果龐統以德報怨,不僅沒有殺蒯琪,反倒將蒯琪送去西域鍛鍊,放了蒯琪一條生路。至於蒯琪有沒有命從西域回來,那就不關龐統的事了,死在西域也只能怨自己命不好。
蒯琪的事情只是小事,見不可挽回,蒯越便聰明的不再提起,轉而開始與劉福商量起了蒯家投誠之後能夠從西漢得到的好處。只不過劉福的嘴咬得很緊,而且主動權也掌握在劉福的手中,蒯越能夠為蒯家爭取到的好處並不是很多,唯一從劉福那裡得到的承諾,就是西漢不會刻意打壓蒯家,只要蒯家子弟有才,西漢就敢用。
長安之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但蒯越卻不知自己這次的決定對蒯家來說究竟是福是禍,而雙方口頭約定已成,再想要反悔就意味著得罪西漢。正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在得知西漢暫時沒有對荊州動兵的意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