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秦先生請放心,這裡就像自己家一樣,絕對不會有人偷的。”我依舊說道:“那也不能收啊,這幅畫實在是太貴重了。”
唐普笑呵呵的說道:“貴重什麼?比起你們的情誼來,這根本不算什麼。如果秦先生不願意收下,那就先寄存在秦先生這裡吧,這也是我們這裡人的一點心意,如果秦先生還是不要的話,那就毀了它吧,我是萬萬不能再拿回去了,這要是拿回去,我就成千夫所指了。請三位諒解。”我真TM想扇自己幾個耳光,毀了?這玩意可是無價之寶,這幅畫間接就是一座金山,吃幾輩子都吃不完的金山。同時也是燙手的山芋,這東西要是拿出去,要是有人知道在我手裡,我可就沒什麼安穩曰子過了。
要是毀了,可就成千古罪人了。絕對的千古罪人,永世不得翻身那種。這個吳道子是誰?那可是畫聖,一幅也許是吳道子的草稿或者臨摹的,徐悲鴻大師都比喻為自己的生命,那要是真跡呢?多少人要玩命了?螞蟻啃死大象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再說了,我又不是什麼大象。多吉急著說道:“我說大哥,你就先收著吧。”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就先寄存在我這裡,等曰後在歸還。”我不是不貪財,可是我知道什麼財能貪,什麼財不能貪,有些財貪心了,會出人命的,自己根本保不住的財,貪了也是禍根。特別是這種藝術品,最為禍害。要是一塊金子吧,還能融了在變賣,但是這畫,萬萬不能的,太有價值了。也許是吳道子在這個世界上僅存的一幅有據可查的真跡了,當然不排除他們還有。就算他們還有,這幅畫絕對是要留在這裡的,帶出去,肯定有是一場血雨腥風。
唐普微微笑著說道:“那就不打擾幾位休息了,我先告辭了。”說完給我作了一個揖就離開了。唐普剛離開,多吉就好奇的問我說道:“這幅畫什麼來歷?為什麼不能收下?”我無奈的看了看他說道:“你知道這幅畫的誰畫的嗎?那可是吳道子,這可是畫聖,這可是真跡,也許是唯一的真跡了。”
多吉點了點頭說道:“知道詩仙詩聖,這畫聖什麼來歷?”我呵呵笑著說道:“唐代的第一大畫家,擅佛道、神鬼、人物、山水、鳥獸、草木、樓閣,尤精於佛道、人物,長於壁畫創作。他大部分的作品都是壁畫,很少有這樣的畫卷,幾乎都失傳了。他可是中國風水畫的開山祖師,你說NB不NB?”
敖翔點著頭說道:“是啊,這個吳道子創造了筆簡意遠的山水“疏體”,使得山水成為讀力的畫種,從而結束了山水只作為人物畫背景的附庸地位。所畫人物衣褶飄舉,線條遒勁,人稱蓴菜條描,具有天衣飛揚、滿壁風動的效果,被譽為“吳帶當風”。他還於焦墨線條中,略施淡彩,世稱吳裝。”
多吉點著頭一臉茫然的說道:“不懂。”我呵呵笑著說道:“這個吳道子生活的年代,也就是唐玄宗時期,他晚年的時候,安史之亂才爆發,現在可能在敦煌石窟裡面,還有吳道子的作品吧,可是也不敢肯定,像這衣服既然還署名的作品,我覺得肯定是他的無疑,就算不是,那價值也是很高的。”
多吉可能是下意識的問道:“那為什麼不要?”敖翔嘆了一口氣說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人家要是送錢財,就顯得太庸俗了,送這個有價值,還高雅,在唐朝的時候流行這個,送個畫大家一起鑑賞一下,不算行賄吧。”我無奈的說道:“這個這玩意價值太大了,大的有點承受不了。”
敖翔又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咱們這次是想退也沒辦法退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我堅定的說道:“就算人家不給我們這個,我們也要把這裡的事辦好啊,這關係太多人的姓命了。”多吉點和頭說道:“咱們怎麼對付那些野蠻人?”我說道:“這還用說?我們倆前面抵禦那些活屍,敖翔就繞到後面,看看是誰在控制這些活屍,肯定有一個或者一群人在控制,也許是一個陣法之類的,總之敖翔的工作就是破壞掉就行,然後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敖翔帶著無奈說道:“那隻蠱雕怎麼解決?”我有些難受的說道:“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先設定一個陷阱,然後引這隻蠱雕去,但是這隻蠱雕的智慧並不輸給人類,所以有些困難,最好是計中計之類的。螳螂捕補蟬黃雀在後,最後在來只老鷹,總之這事不好辦。”
也許是多吉看我為難,也許是想岔開話題,也許就是無心之說。總之有時候多吉十分讓人摸不透。他說道:“你們說這個吳道子擅長佛道和山水,那張地圖畫的那麼精細,那麼出神入化,那麼神秘的,是不是他畫的?”多吉此話一出,我和敖翔都是大跌眼鏡。怎麼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