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心中不確定的懷疑,兒子到底是當真聽進去了還是在應付她?
想到自己幼時被拐騙走的經歷,李言蹊便心有餘悸,女兒還小日後也會常在她身邊,可兒子現下時常與丈夫外出,離開她的視線她總有些不能安心。
臨到夜裡,懷疑兒子沒有真的聽進去話的李言蹊見自家夫君從盥洗室走出,上前撲倒自家夫君的懷中:“我要去偷兒子!”
她必須要兒子知道這件事的嚴肅性。
這樣事是不是個嚴肅的事虞應戰並不知道,但他卻感受到了小妻子的不嚴肅,大手拍了拍小妻子的屁股:“喃喃莫要踩為夫的腳。”
“嗯?”
疑惑的低頭,看到繡鞋一毫不差的踩在赤足之上,李言蹊有些訕然。
一邊擦著頭髮,半身赤果、的虞應戰將小妻子抱入懷中,低頭啄了啄紅唇:“喃喃想要如何偷?”
聽到正事,顧不得剛剛的失誤,李言蹊紅唇勾起,眼眸明亮:“你放哨,我去偷。”
月上梢頭,萬籟俱靜,兩人黑衣的兩人出現在一處雅緻恬靜的院子前。
像模像樣的趴在院子前瞧看了半晌,明知不會有人出來的李言蹊還是心有慼慼,第一次做壞事,她怕嘛。
呸,她這不是做壞事,她這是要教導她的兒子萬事不能輕敵。
李言蹊扒著院門看的仔細,虞應戰卻看到穿著自己衣袍的小妻子蹙眉,半晌拍了拍小妻子的肩。
看到院子中兒子房內的燈熄了,李言蹊正想著計劃,猛的被拍了肩,驚嚇回頭,看到身後的夫君嗔去一眼,含怒邁步,然而下一刻便因著足下踩到袍角向前倒去。好在鐵臂結實又早做好了準備,虞應戰蹙眉攬住小妻子的腰身,見人穩住身形,附身去系小妻子的長袍子。
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小胸脯,任由自家夫君為自己挽起褲腿外袍,素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撇著同樣長出許多的袖口,她喜愛豔麗,自然沒有黑色的衣袍,她要去偷兒子不好穿的鮮豔,找來找去便決定穿自家夫君的袍子,然而穿上才發現自家夫君的外袍能裝下兩三個她。
將多餘的錦布繫好,虞應戰起身啄了啄妻子撅著的嘴角,低聲囑咐:“慢點走,夜裡黑仔細腳下,莫要慌張。”
看著院內的情形,李言蹊頻頻點頭,抬步向院內走去時,才眉頭一蹙,夫君往日的話聽著到沒什麼不對,但現在怎麼聽著像壞人交流經驗呢?
得了經驗的小偷如預期一樣十分順利的潛入了兒子的房內,躲開了所有障礙,但看到床上一板一眼睡覺都極為認真的兒子李言蹊心頭柔軟,本想留下證據告訴兒子她一個沒有武藝的人都能在他毫無察覺潛入他房內教導他莫要掉以輕心,現下李言蹊卻忘記了來時的目的。
愛憐的摸了摸兒子的小眉毛,心疼的親了親兒子長了繭子的小手,脫下鞋李言蹊窩進兒子的被窩,她已經很久沒有摟著兒子睡覺了。
站在門外放哨的虞應戰:……
看了眼天色,虞應戰輕輕一嘆,叩了叩門。
準備抱著兒子睡覺的李言蹊猛地睜開眼眸,瞬間想起來時的目的,忙起身穿好鞋子,將懷中準備好的帕子放在兒子頭側,最後種種親了親自己的乖兒子這才出去與放哨的夫君匯合。
大開門,李言蹊鳳眸微眯,紅唇不悅的撅起:“你做什麼叩門?吵醒了他我明日便不能教導他了。”
黑眸沉沉瞥向房內,見門內忍不住要動的兒子不再動作,虞應戰斂眸將手中的斗篷披在小妻子肩頭:“放了帕子我們便回房吧。”
自己成功潛入兒子房中未曾驚動兒子,李言蹊高興點頭,想到明日兒子定會驚詫不已便捂嘴偷笑了笑任由夫君牽著自己向房中走去。
端起身板落座,李言蹊抬起眼簾,高深的看向兒子:“今早你看到的帕子是娘昨晚放的,你看娘一個沒有武藝的人都能在你不知情下進入你房中,若是旁人便更容易了,徹兒你日後決不能因著會武藝便掉以輕心,知道嗎?”
與娘同樣凝重,這一次虞行徹嚴肅的點了點頭。
見兒子相信了,李言蹊高興的緊,眼眸明亮繼續開口,將自己昨晚編好的防壞人口訣背給兒子聽。
聽著平平仄仄稚氣十足的打油詩,高嶺之花的小王爺……有些說不出口,想到昨晚經歷的大戲,小王爺暗暗一嘆,哄孃親實在太累了,難為他爹幾年如一日的縱著了。
完成了小妻子教導兒子的心願,這晚虞應戰以為能摟著自己的小妻子安眠了,然而剛剛落座懷中便做了一個神采奕奕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