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束腰回來卻在門前撞見了從國子監回來的哥哥,一時怔住,侷促站在原地。
鄭少時看到妹妹心虛的模樣,以為她又偷偷去尋了虞應朗,清俊的面容沉了下來:“你一定要這樣自甘下賤嗎?知微已經快與李家小姐定親了,你一定要給別人添堵嗎?我早前告訴過你莫要與知微來往,你不記得偏要自作主張,落得現在這般狼狽,現在我告訴你不許再接近那虞府,你又要自作主張,你是想日後永遠活在別人的唾罵下?”
被哥哥如此嚴厲的訓斥,鄭雨眠面容慘白,聽著聲聲質問,心中淤積了許久的委屈一股腦的湧上,雙眼通紅,淚水肆意,鄭雨眠輕笑:“哥哥說這話到底是為我好,還是為了那李家小姐?哥哥怕不是因為我把傘送還回去拿我撒氣吧?哥哥處處維護那兩人,可那兩人卻視哥哥如糞土呢,哥哥口口聲聲喚著知微的表字,可知微卻當著我的面稱你鄭兄呢,他還親口與我說過,要哥哥莫要癩□□想吃天鵝肉,讓你不要多想呢,你心心維護的兩個人可都沒將你放在眼裡!”
說道最後鄭雨眠已經歇斯底里的吼出聲,她現在想要重新融入那貴女之間再不得門路,所有貴女都暗地嘲諷她,讓她顏面無存,她若不費盡心機,以她現在的年紀,又沒有父兄撐腰,如何還能嫁個好人家?難道她一輩子都要受那些人嘲諷?他們不肯為她著想,她自己出手有什麼錯,她想要一個不憂生計的未來有什麼錯!
鄭雨眠不顧哥哥的顏面痛哭流涕的嘲諷著。
鄭少時面色青白,半晌說不出話來,知微能說出那樣一番話定然是知曉了自己的心思,自己也確實喜歡那不過幾面的李家小姐,但以他現在一貧如洗的身份地位,若說癩□□想吃天鵝肉也並無不妥。
暗自嘲諷一笑,鄭少時回神,無論妹妹是不是添油加醋,知微生怨他都可以理解,可他現在心裡沉痛,並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妹妹說的沒錯,這是他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