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3 / 4)

旨留京任職,但虞應戰案牘勞煩,已經再為接洽任職檢視卷宗。

然而看文書之時,無論是自己的小妻子睡著、玩著總要帶在身邊,可那樣淘氣愛玩之人又豈是好擺弄的; 每日必要費一番功夫,然而這日難得的乖巧坐在他懷中。

英眉皺緊,虞應戰看著手中的文書,一個字都未能看進去,向來克己復禮的人揉了揉額角; 看來無論懷中人鬧不鬧他都沒辦法專心。

放下文書; 虞應戰俯身看著手拄下巴; 翻看畫冊的小妻子:“在看什麼?”

李言蹊鳳眸低垂; 素手輕輕翻動著幾本從各個地方送來的畫冊,眉眼溫柔:“你看這個好不好看。”

她要大婚了,當年與爹爹交好的世伯叔叔們不但送來了添箱禮,更送來各地風俗的嫁衣,看著冊子上有的裙樣; 李言蹊知道雖然在大婚上穿不成; 但也極為開心; 爹爹去世的早; 但伯伯叔叔們卻時常照拂著她。

瞥去一眼,看到她手下冊子上,那空空洞洞似緞子又不似緞子的布做成的裙子,英眉緊皺,這樣的裙子都是洞如何能穿!

相處久了,即便不回頭也知道那人心裡想什麼,李言蹊輕哼:“你懂什麼啊,這是絲紗是勾出來的,是外邦來的料子,層層疊疊後與尋常布匹無異,況且裡面還內襯裙子呢。”

小手拄著下巴,蔥白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敲著自己粉潤的臉頰,自顧自的翻看。

虞應戰不懂,也不想懂,見她只專注於那冊子,眉頭皺起,定定的看著那粉粉的耳朵,俯身過去。

啄了一下,那專注的人沒有動靜。

又啄一下,那專注的人抓了抓耳朵。

嚴肅的唇角舒緩,這一次輕輕咬住那粉粉的耳朵。

看著冊子看的好好的,耳朵不斷癢癢,感受到哪溫熱,李言蹊輕哼,不理他。

然而那人卻似得寸進尺,李言蹊蹙眉回頭,鳳眸輕抬:“你幹什麼呀。”

這一回頭,那肅容之人倒是停下了動作,但李言蹊卻面頰緋紅,以前他於她是個外人,她甚少注意,但自打兩人時時在一起,她才發現這人肅冷之下竟這樣好看,黑眸幽深沉靜,面容削冷卻俊美,看著那直勾勾看著自己的人,李言蹊鳳眸水潤,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紅唇勾起:“你是不是想要獎勵啊?”

英眉緊皺,但那俊顏卻開始泛紅,定定的看著她的唇。

心裡偷偷一笑,看著一本正經……盯著她嘴唇的人,附身過去,下巴抵在他胸口:“那你可不許動啊。”

渾身緊繃,虞應戰一時端坐的比在軍營大帳議政時還直。

心中意動,見他這般嚴肅的模樣,李言蹊心裡已經樂不可支,不忍欺騙他,當真去尋他的薄唇。

為了方便她夠到,虞應戰低下頭,然而即便這樣,扭著身子的李言蹊啄了一下也探身好久,腰痠脖子痛,李言蹊剛剛那點異動都因這費力一啄消散了去,正準備轉回身,人突然被抱在桌案上,下一刻便被鎖在案間,紅唇再次被啄上便不是剛剛那般輕柔了。

腰被扎住,兩人間再無空隙,那凌厲的唇突襲著柔軟的紅唇,一時難耐便不忍拘泥於此,侵略自紅唇處轉移,到了耳間,到了纖細的脖頸……

鳳眸迷離水潤,領口一涼,李言蹊喘息推人:“你幹什麼呀。”

嬌滴滴聲音讓虞應戰頓住,閉眸隱忍半晌才抬起頭,看到眼前衣裙稍稍凌亂的小妻子,額上青筋暴起,頜骨微動咬緊牙關,隱忍半晌,肅容抬手為她整理領口。

那纖細的脖頸在紅痕的映襯下更加白皙,比那脖頸間的羊脂玉佩更為瑩潤。

眉頭皺緊,虞應戰面容沉肅的看著小妻子脖頸上,因著領口凌亂而露出的玉佩。

剛剛不可控的驚慌讓李言蹊下定決心不許他日後來府,手扶胸口,嗔去一眼,卻在看到他看著自己胸口的玉佩蹙眉時恢復神色,將玉自脖頸摘下,疑惑開口:“怎麼了?這玉佩是孔雀離世時給我的。”

無怪李言蹊忘了其他,好奇虞應戰的態度,因為自己見到這玉時也是這般,爹爹的生意遠及海外,她見過的綾羅綢緞,玉石翡翠數不勝數,一眼見到這種玉質便知乃皇室特供,她雖然好奇,但那時她自己都步履維艱,便一直怕生什麼事端未想打探。

將人從桌上抱回腿上,虞應戰看著那刻有‘御’字玉佩,翻手轉過,看到上面的‘瀚’字時,英眉皺緊。

先皇侵染臣妻,到底有傷皇室顏面,所以當年周夫人誕下的皇嗣,皇室並不承認,可到底是皇室子嗣,除了未寫入皇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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