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1 / 4)

不過她這個形象回院子只怕沒等徐嬤嬤斥責,路上也要受丫鬟嬤嬤指指點點了。

李言蹊抬手挑起幾縷頭髮,想象著鴻雁編的辮子時陷入沉思。

見她現下沒了剛剛的嬌俏只餘下苦大仇深,虞應戰嘴角舒緩,大手伸過,拿過那幾縷髮絲:“你乖些,莫要動。”

冷冬快要過去,春風開始拂面。

嬌美的少女因著溜神而自在的蕩著腿,身後高大的男人蹙著眉頭為懷中的女子編著辮子。

憑著記憶笨拙的將辮子編好,虞應戰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她要嫁給自己了,她日後是他的妻了。

心中悸動,又想到她的不許,英眉緊蹙,屏住呼吸垂頭小心啄了啄那粉紅的耳尖。

耳朵有些癢,李言蹊未察覺的抬手抓了抓:“好了沒有?”

面容柔緩,大手繞過握住那兩隻小手,她終於要是他的了。

*

再回到院子,李言蹊沒了離開前的難過,想一想,一開始表哥便與鄭雨眠投合,若不是因為她,表哥定是要娶鄭雨眠的,也是自己算計在先,現下正好成全了那兩人,也算殊途同歸。

既然打算退親,退親之後便不好再住在國公府了,想及此,李言蹊看向自打她進門便面色不愉的徐嬤嬤:“宅子可置辦妥了?”

李府遷入京中,自要置辦宅子,李家能幹的人向來多,這些瑣碎從來無需李言蹊問詢,徐嬤嬤還未從晌午的驚變中回神,憂心忡忡的開口:“置辦好了,跟來的人都佈置妥當了。”

臨近宮中席宴,現下不大好開口,即便退親也要等到席宴之後,看了眼憂心的嬤嬤,李言蹊咬了咬唇:“我想回自己的府上住。”

徐嬤嬤以為是因著晌午的事自家小姐委屈了,心頭疼的顫,想要勸慰自家小姐忍一忍,可實在開不了口,府中人一起疼愛著的小姐在他們虞府中這般委屈,老爺若知道豈能不心疼,往後這樣的事許是更多,婚前便由著自家小姐的性子吧:“好。”

嬤嬤鬆了口,李言蹊便也不猶豫了,換了身衣裙去了姑姑的院子。

對於鄭雨眠,李氏是不在意的,但對於鄭雨眠肚子裡的孩子,李氏比誰都在意,她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兒子的孩子自然都金貴,心裡惱怒那鄭雨眠沒有眼色的湊去那院,但也不快侄女險些讓鄭雨眠肚子裡的孩子有事。

看到侄女進門,李氏不悅嘆氣:“那人有知微的孩子,為了知微讓一讓,少說兩句又能如何?”

淡笑垂眸,李言蹊應是,見她認錯認得快,李氏也不好多言,正要嘆息安慰兩句,李言蹊卻先抬眸開口:“姑姑,府中管事置辦了新宅子,我還沒有見過,我想回去宿上些日子。”

李氏聞言眉頭一蹙,她不過是輕輕說了兩句,她便要搬出府去,竟這般任性,面色不愉,她是聽聞她這個侄女被哥哥縱著,想來也是,府中沒有約束的,喃喃性子縱些也正常,但她日後要入府,她不能跟著縱著,今日她若哄著她留下來,日後難保喃喃將自己看重更沒個規矩。

放下手中的茶盞,李氏垂下眼簾,淡聲道:“也好。”

得了首肯,李言蹊便拜禮離開。

看著侄女離去的背影,李氏憂慮的搖了搖頭,是她錯了,當初為了眼前的一畝三分地定下親事,如果兒子娶的是個官家貴女是不是不會生出這些事端來?

從姑姑院中出來,李言蹊撅了撅嘴,即便心中做好打算,但見往日還會與她梳頭的姑姑不問緣由的冷態時,心中失落,畢竟是她的親人。

李言蹊心中做好打算,可一同而來的鴻雁卻不知,心中擔憂小姐日後不受婆婆待見可如何是好,眉眼低垂憂慮的走著,迎面便與一人撞做一處,衣襟頃刻被湯水浸溼。

看到鴻雁衣衫溼透,李言蹊蹙眉回頭,見那撞人的小丫頭小臉嚇得慘白,便只命人離開,自己則拉著鴻雁坐在不遠的庭院。

李言蹊正拿著帕子為鴻雁擦拭胸口的水漬,耳邊卻傳來遠處小路上的低語。

“見過十幾臺箱子的銀子嗎?”

“沒見過怎麼了?”

“我與你說你莫要往外傳,二爺秋闈失利,老爺夫人差我們給國子監的幾位大人送了十幾箱子的銀子。”

“這有什麼呀,二爺是夫人親生的,自然看重二爺,去年探春宴,那連絲緞做的袍子本是給大爺的,貴比黃金呢,二爺要了,夫人不在意的就命人給裁了。至於老爺嘛,小的總是多受些疼愛的。”

為鴻雁擦乾淨衣襟,那路上的僕從也已經走遠,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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