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沒腦子,沒腦子。”包曉地連忙點頭說道。
“那好,既然你說沒腦子,那留著你這個腦袋還有何用?來人啊,把包曉地的腦袋給我砍下來!”蕭寒看著眾衙役叫道。
眾人相視一眼,然後邢毅走了出來,拔出了佩刀。他很清楚,包曉地已經完了,跟著他是沒有前途了,而且他早就看包曉地這種欺壓百姓的貪官不爽了。所以,他很果斷地選擇了跟蕭寒站在一邊。
看到邢毅拔出佩刀向他走來,包曉地嚇得差點尿褲子。他看著邢毅叫道:“邢捕頭,本大人一直都待你不薄,你可不能這麼做啊!”
衝邢毅叫完,包曉地又衝著蕭寒叫道:“大人,下官認罪,下官認罪,下官收了李無恥兩萬兩銀子,才去陷害張牛夫婦的。”
聽到包曉地這麼說,蕭寒冷笑了一聲,然後看著李無恥問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大人,小的知罪了,知罪了!張牛沒有打小的,是小的那天喝多了,起了色心,強暴了羅花。”李無恥連忙磕頭認罪道。
“來人啊!把他們兩人帶回去,押入大牢,聽候發落!”蕭寒看著眾衙役叫道。
“是!”眾衙役連忙應道。然後便上來扣住包曉地和李無恥。
“大人,大人,下官跟慶親王很熟,大人看著慶親王的面子上,就繞了下官吧!”包曉地看著蕭寒,一臉祈求地說道。
“慶親王?你跟慶親王很熟?”蕭寒皺著眉頭,看著包曉地問道。
“是,是的,大人!”包曉地連忙說道,他彷彿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聽到蕭寒這麼說,邢毅緊張了。他很清楚,如果包曉地這次沒事,他就得有事了,以包曉地那點心眼,是絕對不可能放了他的。
“慶親王,我跟他不是很熟。”蕭寒看著包曉地,淡淡地說道。
“那大人,您的銀票還丟在我家,您讓我去幫您取來。”包曉地看著蕭寒,一臉緊張地說道。
“一點銀子,丟了就丟了吧!”蕭寒笑了笑,看著包曉地說道。他雖然愛財,但他不會財迷心竅,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他心裡很清楚。
聽到蕭寒這麼說,包曉地絕望了,他看著蕭寒狠狠地說道:“大人,你這麼做,慶親王不會原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