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補救。她清了清嗓子; 再次虔誠地說道:“承蒙祖宗庇佑; 讓咱們昭兒尋到所愛之人,請祖宗繼續庇護他們感情路上一帆風順; 給謝家開枝散葉。”
上了香後,劉氏讓鄭嬤嬤取出了一個小筐兒,裡面滿滿都是銀棵子。她笑著對著身邊的奴僕說道:“來,誰給相爺與姑娘祈福,就賞一顆銀棵子。”
一顆銀棵子!
正院裡候著的婆子和丫鬟聽後立刻爭先恐後地上前來。
守祠堂的婆子最快; 一個搶先就跪在祭祀臺前; 雙手合十舉在頭上; 高聲道:“願相爺與姑娘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好,賞。”劉氏高興地遞去了一顆銀棵子。
婆子歡天喜地地接過; 嘴上的好話說得更多了。一個接著一個,拿了銀子的到外院一說,一傳十十傳百,就連二院的丫鬟都來了。
“夫人,姑娘還沒過門呢,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早了?”鄭嬤嬤小聲說道。
劉氏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沒事,過門了咱們再祈福一次。”
一眾奴僕聽著更高興了,恨不得姑娘立刻就嫁進相府。
……
相比外面的熱鬧,呆在房中的如意是哭個不停。
“嗚嗚,姑娘,你又救了我一次。”
“起來吧。”梁蘊糯糯地說著。
如意卻不肯起。
打斷了相爺與姑娘親近的時候,相爺那聲怒喝,把她嚇得魂兒都掉了。雖然她以往只是主院一個外院丫鬟,可是她很清楚,在這相府之中,惹誰都不能惹相爺。
以往有幾個肖想相爺的,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鞭打致死的,就是夫人相勸也改不了相爺的決定。
上次是姑娘的藥膏讓她得了新的人生,這回是自己將她在閻王爺那救了出來。
她哭得說話都斷斷續續的:“姑娘……我……以後一定……盡心伺候你。”
“如意你不要哭了。”梁蘊不知道怎麼勸才好,求助地看向吉祥。
吉祥輕輕一嘆:“好了,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你,畢竟姑娘回國公府後這院子的人都分出去了沒人守在這裡攔住你;可是你也是莽撞,一點規矩都沒有,就不會敲個門?”
徐嬤嬤掩嘴一笑:“那樣的情況就是敲門結果也是一樣的。”
如意聽後哭得更大聲了。
“嬤嬤,你不幫忙勸就算了,還在笑話。”吉祥答話。
徐嬤嬤收起笑意,正經道:“好了,不要再鬧了,咱們還得回國公府跟梁夫人說這事情,還得去牢中見一下樑國公。你要是感激姑娘,就趕緊起來做事,別拖拖拉拉的浪費姑娘時間。”
……
梁蘊一行人跟梁夫人說過這事情後,梁夫人並沒說些什麼,只是吩咐丫鬟把梁舜榮的一些日用物品取了出來給梁蘊一併帶過去。
林徳瑜見梁蘊要去探視梁舜榮,親自領著梁蘊過去。
宗正府的大牢大部分陰暗潮溼,但給梁舜榮安排的是單獨靠窗的牢房,比著其他的要乾爽許多,還添置了一套桌椅配了幾本書。按照律例,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是太子進來了也是一樣的待遇。
可梁舜榮不一樣,他可是相爺未來的大舅呀,哪能怠慢?
林徳瑜討好地跟梁蘊說:“姑娘你看這牢房怎麼樣?這裡有獨立的窗戶,通風乾爽,晨起時還有陽光照進,簡直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牢房。回頭姑娘可要給相爺說上一說。”
“說什麼?”吉祥利嘴搶過話來:“是要相爺買下你這牢房還是讓相爺來住一住?”
幾人紛紛一笑,林徳瑜慌張道:“本官可不是這個意思,你可莫要曲解了。”
“行了,不就是想咱們姑娘在相爺跟前給你說句好話兒麼。”吉祥答。
林徳瑜嘿嘿一笑:“就是這個意思。”他命人開了鎖,吩咐兩句就立刻了。
“這裡潮溼的很,即使要送東西過來吩咐下人便是了。”梁舜榮放下書,眉頭輕皺地責怪道。
梁蘊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緩緩地說:“我想來看看你,嬤嬤說了,這次是別人設計的一個局,我們中計了。”
梁舜榮不在意地一笑:“我一開始便知道了。”
“知道了你還動手?毆打功臣之子可是要罰得更重的,何況還是嫡子。”吉祥插話,面上寫著驚訝,這梁國公怎麼明知是坑還踩進去。
梁蘊也有著同樣的疑問,睜著大眼看向梁舜榮。
梁舜榮伸出手,溫柔地摸了摸梁蘊的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