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看,那不是景二姑娘嗎?”民眾間有好幾雙利眼迅速地認出了來人。
“怎麼穿成這個樣子?”
“是啊,還在相爺的馬車滾了下來。”
眾人是好奇得不行,七嘴八舌地討論著。而且訊息傳得快,圍觀者越來越多。
“胡鬧,真是胡鬧。”景將軍氣得滿臉通紅,看著汪氏將鈺雅扶起,帶了回來。他上前兩步,二話不說推開汪氏就甩了鈺雅一個響亮的耳光。隨後,他旋身跪在地上,沉痛地說道:“下官管教不嚴,還望相爺饒恕。”
林德瑜自是要相幫的,雖說偶爾口不擇言,可他這畢竟在這位置多年,心水清著了。相爺此刻正怒在心頭,求饒根本就沒有用處。於是他斟酌了一下用詞,說道:“相爺,你看這人來人往的,待會兒也不知會傳出去什麼話。梁姑娘與景大姑娘交好,莫要被些上不得檯面的給汙了名聲。”
看著好友跪在地上,梁蘊也心生不忍,她輕輕拉了啦謝堇昭的衣袖。
謝堇昭低頭,見梁蘊大眼汪汪地看著自己,心底便軟了幾分。想著到底是這丫頭在京中交的第一個朋友,多少也給這丫頭一個面子吧。
“走吧。”謝堇昭斂起邪魅的笑意,牽起梁蘊的軟手。
如意詢問:“要不主子們坐我們的馬車吧。”
謝堇昭輕輕揉捏著軟乎乎的小手,淡淡地說:“不用了。”
晨曦靠到如意身邊悄聲說:“別人坐過的馬車咱們相爺從來不坐。”語畢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咱們姑娘除外。”
“知道了。”如意臉上微紅,輕斥:“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幹嘛?”
晨曦學著謝堇昭的樣子,將雙手負在身後,笑而不語。
……
景鈺雅被打得懵了。自小到大,她從沒被打過,夫人在世時,哪怕她與嫡姐功課都沒做好,也只有嫡姐被罰。夫人去世後,無論發生什麼事,她只要學著姨娘那邊落個淚,爹也總會滿足她。可如今……
景鈺雅腦中一片茫然。為何會變成這樣?姨娘明明說了,朝中世家皆是這樣的。她只要待在車中,待相爺上車,兩人成了好事,謝府不得納妾,她便能成為正妻。然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不成相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