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的縣等一些地方的。本來揚州城中就被人住的滿滿當當的,如今幾乎是半個松江府的人都到了這裡,剩下的一半全都逃去了杭州府。
本來王德照是不準備開門的,畢竟這種時刻,開不開門對他來說都是一種選擇,朝廷並沒有明文規定過這種時刻的處事方法,完全就是憑著當地的官員自行定奪。可是對於王德照來說,他就必須這麼選擇了。這倒不是他太過摳門,不肯派發糧食給這些逃難的百姓
若是他下令關閉城門不開的話,將來他什麼事情都不會有。可若是他下令開門的話,或許將來會得到嘉獎。第一小說但是萬一難民中混進了地方的人,從而造成了什麼破壞的話,他可就要擔起所有責任了,那可不是他所希望的。
好在如今張凡在這裡,他的命令王德照不敢不聽。而且以後若是追究其責任來,還有張凡在他上面頂著,他怕什麼。
不過按照張凡的意思,如今揚州城的城門是開啟了,但是王德照的那個顧慮張凡也不得不考慮。畢竟此次來襲的倭寇背後可是大有來頭,而且他們還專門有一批幹這種滲透、刺殺、破壞等等勾當的特種作戰人員,所以這也是十分麻煩的。
沒有辦法之下,只能靠人眼去觀察了,雖然扶桑人長得和大明朝的百姓幾乎一模一樣,但是還有有些區別的。張凡就告訴過他們,只要看到身材特別矮的人,那就一定要注意了。
而且為了防範這種辦法的疏漏之處,對於已經進到揚州城中的每一個人,都是有專人來登記戶籍的。若是有什麼人是其他的人都沒見過的,那是自然要加緊防範的。還好,這一次這樣的人並不是太多,要不然憑著張凡如今的人手可不足以做到,畢竟他們還要保護張凡的安全。
“我看如今這情形,怕是朝北面逃的人全都來了這揚州了吧。”張凡回頭看了看城中人滿為患的樣子,說道,“這路上不是還有個蘇州府嗎,那裡一個人都沒有放進去嗎,怎麼回事?”
“大人,確實只這樣的。”旁邊的梁超回答道,之前他已經問過了不少難民,瞭解了他們一路上的情況,“一方面,蘇州知府確實是下了命令緊閉城門,並且還通令守門的衛兵,絕對不允許放一個逃難的百姓進來。二來,估計就是那蘇州知府下令開啟城門,估計也不會有多少百姓進去。”
“怎麼回事?”張凡聽到他的話,非常的疑惑。明明有近的地方,開啟了城門供他們避難,還有糧食供給,為何不進去,卻是要多跑一倍的距離到這揚州城來避難。
“這……大人,是這麼回事。”梁超說道,“一來這蘇州府距離松江府實在是有些太近了。二來,松江府陷落的實在是有些問題。據這些逃難過來的百姓說,以往即使是距離松江百里的地方若是有了哪怕三四個倭寇上岸搶劫的話,松江府城中都會敲鐘警告百姓。而這一次,松江府中的百姓根本就沒有聽到鐘聲,或者是看到火光什麼能夠警告他們的訊號。唯一能讓他們記得起來的就是,住在東城的人在丑時聽到的尖叫聲。”
“你的意思是,松江府是完全沒有任何防衛,甚至是抵抗,那些倭寇就堂而皇之地進了城門了嗎?”張凡問道,“難道說松江府晚上不關城門的嗎?”
“這不可能,大人,朝廷有明文規定,像是松江府這樣的大州縣,晚上是必須要關閉城門的。”梁超回答道,“而這一次,完全沒有任何預兆,就像是有人在裡裡面幫著忙開啟了城門讓他們進來的一樣。”
“你是說守城的人被收買了嗎?”張凡問道,“如今那些守城的人怎麼樣了?”
“這……卑職倒是不知道。畢竟倭寇是從東城門進去的,百姓知道了以後全都是往西邊逃,他們並不知道東城門那邊的情況。”梁超說道,“莫非大人覺得那些守門的人被倭寇收買了嗎?”
“不,我不這麼認為。”張凡說道,“若是說他們被收買了,但是如今進到這揚州城裡面的人怎麼沒有那幾個人?莫非他們留在松江府,拿了錢卻還把命都賣給倭寇了嗎”
“大人的意思是……”梁超已經猜到張凡的想法了。
“不錯,照我看根本就不是用錢收買,而是用刀。”張凡說道,“恐怕那幾個人都已經死了。”
梁超想了想張凡的話,的確不錯。拿錢收買太過危險了,萬一途中出了什麼紕漏的話,豈不是要全軍覆沒了嗎。比起來還是白天潛進城中,等到晚上殺了守城門的守衛,然後在開啟城門放自己人進來要好的多。
“這一次到底有多少倭寇攻打松江府?”張凡問道。
“卑職今早已經派了手下的